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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昨天那具乾屍，隊伍共剩10人，昨晚王旦和三個男人同住，王靚和三個女生同住。
王旦問王靚：&ldo;你昨晚沒聽到有人出去嗎?&rdo;
王靚：&ldo;昨晚我們都睡得很沉。&rdo;
恰在此時，李菡悠悠轉醒。
她被同伴女生抱著，一睜眼就看到正前方的乾屍。
&ldo;啊‐‐!&rdo;
尖叫到一半又忽然想起什麼，從女生懷中掙扎離開，直接爬向乾屍。
&ldo;小慧!小慧!&rdo;
小慧的死狀和昨晚的男人別無二致，全身萎縮，骨頭凸出，乾癟得可怖又噁心。
但李菡卻一把將小慧撈進懷裡，眼淚大顆大顆落下。
&ldo;小慧!對不起，小慧!&rdo;
王靚：&ldo;別哭了，到底怎麼回事?&rdo;
李菡：&ldo;昨天晚上我突然肚子疼，一個人害怕，就叫小慧陪我一起去。&rdo;
&ldo;她在外面等我，然後我聽到她叫了一聲，出去看的時候，那個牛庫銀正在吸她的血。&rdo;
&ldo;我嚇得直接昏了過去，然後就是現在。&rdo;
&ldo;都是我害了她，都是我害了她!&rdo;
謝寄住的屋子和廁所最遠，而且後半夜他們睡得很沉，對小慧的叫聲毫無印象。
按李菡的說法，是小慧&ldo;打擾了死者安寧&rdo;，又沒能及時反應。
如果小慧能察覺到牛庫銀看不見，打不過也能逃跑。
李菡哭得入神，幾個村民擠進人群，強硬地將小慧從李菡懷裡拽出去。
李菡：&ldo;你們做什麼?!&rdo;
牛叔從村民後面出現：&ldo;牛老後事在即，別為其他事分心。&rdo;他揮揮手，讓村民將小慧和昨天的男性屍體都帶出牛家。
李菡：&ldo;你們要把小慧帶去哪裡?!&rdo;
&ldo;埋了。&rdo;牛叔話說得輕飄飄，不像對待一條人命，更像對一隻畜生。
李菡還要理論，卻被王靚拉住：&ldo;屍體帶不出關卡，在祭壇能留個全屍，還能入土為安，已經是很多人的求之不得。&rdo;
李菡終於不再言語，只顫抖地伏在另一位女生肩頭掉眼淚。
牛叔對李菡的情緒視而不見，彎著背讓所有人跟他去東屋。
&ldo;我來給你們講一講，牛家村葬禮的流程。&rdo;
第4章 規則、你可得小心防著他點，不然哪天被賣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
牛叔在東屋前擺了張凳子，雙腿岔開坐在上面，人高馬大的村民在其後站成一排，頗有長輩對晚輩訓話的架勢。
謝寄從小在家當大哥，在學校當班長，在大學當會長，遊歷時當隊長，工作後在自家企業當謝總，還沒被人以俯視的姿態訓過話。
他和江霽初並肩站在人群邊側，饒有興致等待牛叔的規則。
牛叔咳嗽兩聲，張嘴就是老煙嗓：&ldo;要下葬，得先搭靈棚，今天就得搭好!今天搭好靈棚，明天哭喪，後天下葬。
&ldo;之後再在牛家住三天，你們就可以離開牛家村。&rdo;
&ldo;都聽清楚了嗎?&rdo;
王旦和其餘幾個人：&ldo;聽清楚了。&rdo;
&ldo;吃完早飯就去吧。&rdo;牛叔伸出手點名分配任務。
最後謝寄和王旦一起去通知牛庫銀生前的朋友。
江霽初和一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