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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棍棒來找她時,一點都不覺得意外。
這種人她見得多了。
她或者她的人意圖犯罪是可以的。
但如果你的反擊讓她或者她的人受了傷,那你就是大惡不赦。
曾經在一次晚宴中,一個平日裡風評還算不錯的製片人,偷偷在她酒裡下了藥。
她迷迷糊糊的時候,被人帶到了晚宴樓上的酒店,差點就要吃了大虧。
還好她一向警惕,喝了別人遞的酒,沒一會就去衛生間摳吐了大半。
不然她就真的成那個肥頭大耳的野豬的盤中餐了。
最後那野豬製片人被警察帶走,他老婆卻突然衝了出來,一巴掌打在了她臉上。
後來她和那個野豬的老婆打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官司。
野豬老婆說她故意勾引,在仙人跳。
她告野豬老婆誹謗誣陷加故意傷害。
最後她贏了,送野豬兩口子獄裡團圓。
而楚雁溪此舉,和野豬老婆毫無差別。
但她還真當自己和前一陣子一樣,隨便被她搓圓捏扁嗎?
最後那個野豬和野豬老婆,在幾年後出了獄後,不也是跪在地上求她給口飯吃。
就算今早秦至不給她護衛,她也會跟秦至要個其他自保的手段。
畢竟這九十點的好感度,不僅僅是看著好看的。
只是如今有了護衛,她倒是可以偷個懶,繼續好好休息。
想到這,她身體下滑,從靠坐重新躺了回去。
“阿木阿蘭,我困了,需要補眠,除了將軍回來,還請不要讓任何人打擾我。”
“是。”
阿木阿蘭兩人應了聲,去了院外守著。
僅這一句話,就把楚雁溪攔在了門外。
此時的楚雁溪哪裡還有一絲過去她在意的從容姿態。
她一張臉刻滿了恨意,在聽見阿木阿蘭兩人,是秦至指給蕭蝶的護衛時,更是恨不得把蕭蝶千刀萬剮了才好。
楚雁溪不管不顧的讓護院攻進去。
可阿木阿蘭畢竟是從小開始訓練的練家子,哪裡是幾個普通護院能打的過的。
當護院們紛紛像中了箭的兔子一樣,只能滿地撲稜時,楚雁溪也終於支撐不住,被生生氣暈了過去。
秦至傍晚回府時,就聽聞了這場鬧劇。
楚楓被他一腳踹的斷子絕孫這事,他也已經聽說了。
但那又如何。
不管是他還是蕭蝶,都已經仁至義盡。
特別是蕭蝶,醒來後第一件事就是勸他放人。
她已經如此懂事,這些人究竟還想如何?
至於他那一腳。
秦至也覺得沒什麼問題。
如果楚楓不是楚家的獨子,他現在應該已經被埋在了亂葬崗裡。
敢當街劫走他的人,能留條命,已經是他心慈手軟,給了楚家面子。
他不覺得自己愧對楚家,回府後對於鬧騰不住的楚雁溪,也是心生厭煩。
他藉著楚楓受傷的名義,對外宣稱楚雁溪憂心過度病倒了。
隨後直接把楚雁溪軟禁了起來,準備等她什麼時候想明白了什麼時候再放出來。
轉眼間,府裡的天都變了。
上個月還要發賣蕭蝶的夫人,已經成了半個階下囚。
而那個原本跪在地上,被人壓著羞辱的小通房,卻轉眼間成了府中的半個女主子。
只是蕭蝶卻很清楚。
她最大的危機,已經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