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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一直在府內花園裡當差。
威遠將軍秦至,在一次酒後意外的寵幸了她,收她做了通房。
卻也是個最不得寵的通房。
人人都能欺辱打罵她。
吃不飽穿不暖那更不值一提。
落在臉上的巴掌和隔兩日就有一回的罰跪也不過開胃小菜。
後宅那些折磨人精神和肉體的法子,可謂一個比一個陰損狠辣。
而眼前這個一臉憤恨的瓜子臉,就是記憶中欺辱原身最狠的那位妾室,名叫楚憐兒。
同時,她也是將軍夫人楚雁溪的庶妹。
楚雁溪是禮部尚書府的嫡女,嫁入將軍府三年無所出,家中又把這庶女楚憐兒送了進來。
楚憐兒一向自視甚高,覺得自己和其他妾室通房都不同,但可惜卻始終不怎麼得將軍寵愛。
“怪不得她看我的眼神都恨不得直接弄死我。”
蕭蝶心裡想著,視線落在自己露出的肌膚上。
那裡密密麻麻的痕跡昭示著昨晚的戰況。
“原來是因嫉生恨。”
如果是以往,她碰見這種刁蠻低端的碧池,稍用心機就能收拾的她認錯求饒。
但如今形勢比人強。
她只能在心底裡默默記上一筆,等待機會。
而楚憐兒趁著她還沒把自己收拾妥帖,就帶人殺了過來,就是存著羞辱她的心思。
衣衫不整的模樣被這麼多人盯著,看她以後還敢不敢大膽包天的勾引將軍。
但看蕭蝶雖然跪在那,卻低著頭仿若神遊的模樣,楚憐兒心頭的火突突的往外冒著。
身上密密麻麻的紅痕,更是刺的她眼睛都疼。
“劉婆子!劉婆子!你手下的丫鬟敢做出這種事,你還等什麼?快給我好好的管教她!”
楚憐兒嘴裡的劉婆子,是這花房中的管事。
她身材矮胖麻子臉,平時就沒少磋磨原主。
如今怕自己被遷怒,更是拿了雞毛當令箭似的,揚手就要打。
蕭蝶在心裡瘋狂輸出。
早知道是這坑爹的情形,昨晚她就該咬那人咬的更狠些。
好過兩個人的事,卻讓她自己一人受苦受難。
蕭蝶在原主的記憶中知道,那個勞什子將軍一早就離開去了軍營。
一直到傍晚時分才能回來。
他拍拍屁股出府了,什麼話都沒留下,可不是留她個還沒名沒分的,被人壓著欺負。
蕭蝶正想著要不要先認錯服軟,說幾句好聽話度過眼前的危機時。
又有一個小廝打扮的人來了。
這青衣小廝垂著頭,不敢看蕭蝶一眼,看起來佝僂著背,挺不起眼的模樣。
但其他人卻立馬都收了動作,連楚憐兒的囂張都收斂了。
“你怎麼來了?可是將軍找奴家?”
楚憐兒捏著嗓子,瓜子臉都顯著柔和了些。
原來這青衣小廝是將軍的人。
怪不得有這麼大的顏面。
蕭蝶自嘲的在心裡笑笑,一朝穿越,她居然還沒有個小廝有體面。
但那又如何,即使在底崖,即使只有一根稻草能救命,她也會抓著那根稻草,攀到最高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