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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被褪下去。
楊惠卿仍在專心用腳把褲子從他小腿間脫下。
冰涼的腳蹭著季青林腿上的肌肉。
緊緻又有力。
男人的身體又何嘗不迷人。
終於把褲子徹底脫下,她雙腳一蹬,褲子也被她扔在地上。
用腳心滑過他小腿上的起伏。誇讚道:“你小腿好長。”
季青林閉上眼:“你今天話好多。”
楊惠卿翻身把他壓在身下。
湊在他耳邊吹氣:“怎麼了,你不喜歡?”
季青林不回答,只覺得自己耳道里的絨毛都在一根根接連立起。
她又親季青林的耳朵,含住耳垂,季青林覺得那裡快要滴血。直燙到他心裡去。
血脈都沸騰,從耳朵到心臟,從心臟到下肢,渾身的細胞都被她喚醒。
像快要沸騰的水,咕咕不停。
她的身上都是香的,就連做完了渾身是汗,也是甜膩膩。又軟又滑,捏一下就從指縫間溜走。
都說女人是花,那她也一定是最鮮嫩最可愛的那一朵。
他季青林又何德何能,得到這一朵。
“男人左耳朵很敏感,是嗎?”
楊惠卿眼睛亮亮,嘴巴也亮亮。她像一個討要獎賞的小孩,急於得到肯定。
季青林深深看她一眼,吞嚥一口,偏過頭去不答。
她再接再厲,似乎不達目的不罷休,非要讓季青林親口說出什麼。
接著耳朵上的溼潤,從脖頸慢慢向前,吻到喉結,小嘴一張就吞下那個凸起。季青林悶哼一聲,她受了鼓舞,手也不閒著,從他的腰間往上摸,停在胸前。
他胸肌不大不小,是楊惠卿喜歡的那種恰到好處的肌肉感。
他的喘息宣告顯變重,楊惠卿受了鼓舞,學著電影裡的樣子,其他手指翹起,一根中指從他胸間滑下,滑到小腹,似觸未觸,輕輕地反而刺激十分。
那就這樣吧,永永遠遠地待在這桃源地。
第二天。
楊惠卿破天荒地和季青林一起早上出門,她急於改變自己的狀態,鬥志昂揚。
一個向東,一個向西,季青林卻非說“順路”“稍微繞一下而已”,要楊惠卿坐自己的車走。
楊惠卿開啟導航軟體,從家去睿升科技的路由直線變為拐了個大彎的折線。
她拿給季青林看:“這是稍微繞一下嗎?”
季青林摟住她,拿過她的手機按了鎖屏:“你就當我想和你多待一會兒。”
像小孩似的把頭枕在楊惠卿腿上,這是在她面前才有的柔軟溫順。
楊惠卿描過他的眉骨,心裡也暖呼呼的。大概是春天到了,荷爾蒙作祟,越看季青林越喜歡。
她穿著條到膝蓋的裙子,一截小腿光溜溜的。
季青林手滑下去,像撫摸絲緞一樣輕柔的觸碰她。
肉乎乎軟彈彈的,手感好極了。他心裡這樣想,就這樣說出來:“你小腿肉肉的,可愛。”
楊惠卿當即臉色就變了,忍了又忍,往邊上挪開,不再說話。
季青林撐著手坐起來,笑道:“是不是我的頭太重了?”
楊惠卿氣呼呼地對著李禮發牢騷,李禮聽了後笑個不停。
搖著頭一臉鄙夷:“死直男。”
卻又被楊惠卿瞪了一眼,他恨鐵不成鋼:“怎麼,你家那位不是死直男嗎,一點不懂體貼女孩心思。”
“我家那位,那可真是一顆七巧玲瓏心,說話從來都是甜言蜜語的,就算是假話我也被哄得開心。”
李禮說著就揚起眉,蹺起腳,搭在茶几上。
楊惠卿瞥了一眼:“那是我奶奶的嫁妝,紅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