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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外面的街景。阿k坐在副駕上，時不時地回頭瞄他一眼。兩人沒什麼話。
到了孟洋家小區門口，阿k跟著下了車。
&ldo;你回去吧，我沒事兒，回頭買個新手帕給你。&rdo;孟洋覺得自己剛才的舉動有點兒小孩子氣了，不好意思。
&ldo;孟洋，和檸檬好好過。&rdo;阿k微笑著，甜美動人，上前拍了拍孟洋的肩膀，停了一會兒才轉身離開。
到了家，奶奶跟著小姑走了，家裡就老媽一個人。剛進屋，淡淡的酒氣就引得老媽皺了一下鼻子。
&ldo;你喝酒了？&rdo;老媽問。
&ldo;嗯，喝了一點，一點點。&rdo;孟洋去衛生間洗了把臉。
&ldo;本來想和你談談的，既然你喝酒了，那咱們明天再談吧。&rdo;老媽跟過來，在衛生間門口說了一句，扭頭回臥室。
孟洋嗯了一聲，索性取了換洗的衣服開始沖澡。
老媽隔三差五地就會和自己談談，他根本沒放在心上，沖了澡回屋倒頭就睡。睡到半夜口乾舌燥加上一直夢到在狂躁的音樂裡被陌生男人撞屁股，驚醒後就準備去廚房倒杯水喝。
客廳的落地燈開著。老媽披著羊毛圍巾呆呆地坐在沙發上，嚇了孟洋一大跳。
&ldo;媽？&rdo;
孟母沒有抬頭，繼續盯著前面的茶几，嘆了口氣：&ldo;我睡不著，你要是還清醒著，咱們就現在談吧。&rdo;
孟洋應了一聲，進廚房快速喝點水，端端正正地坐在老媽對面。
老媽知道他睡覺沒有穿睡衣的習慣，這會兒正光個膀子穿個大褲衩。她又嘆了口氣，揮了揮手：&ldo;去，回屋把衣服穿上，談的時間比較長。&rdo;
孟洋這才緊張了一下，預感到老媽談的事情應該是件非常重要的大事，連忙起身回屋套了件t恤和運動褲又出來了。
老媽看他坐定，推了推眼鏡，問：&ldo;是不是和項檸出去玩了？&rdo;
聽到&ldo;項檸&rdo;兩字從老媽嘴裡不慌不忙地蹦出來，孟洋的心著實緊張了一下。他突然想起來項檸之前說過的那句&ldo;咱兩的事兒，你媽鐵定知道了&rdo;連忙問了一句：&ldo;媽你是不是知道了？&rdo;
&ldo;知道什麼？&rdo;老媽問。
&ldo;我和項檸……&rdo;
&ldo;你兩在談戀愛？&rdo;老媽又問。
還真被項檸猜中了。孟洋屁股上之前被男人蹭過的地方，像是突然被人踹了一腳，有點兒坐不穩地往前竄了竄：&ldo;媽……你是看到那天我兩睡一起了吧？&rdo;
&ldo;咳……&rdo;老媽輕咳了一下，淡定地抬頭盯著孟洋的眼睛看了一會兒，&ldo;你是問我什麼時候發現的？&rdo;
孟洋眯了眯眼，抿著下唇小聲嗯了一下。
&ldo;呵……&rdo;老媽長長地嘆口氣，&ldo;孟洋，你知道媽媽這幾年過得有多辛苦嗎？我倒是希望前兩天才發現的。&rdo;
孟洋猛抬頭掃了老媽一眼，又迷惑地低下了頭。
&ldo;有一天……&rdo;老媽眯了下眼睛往後背上靠了靠開始說，&ldo;那會兒你才上高一吧，我從外面學習回來，看到你和一個女孩在路上溜達著，還時不時地偷笑一下，跟吃了開心果似的。當時我就想你肯定是早戀了，不過，怕影響你學習也沒敢問，琢磨著可能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