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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的大冬天,滿大街的給人推銷保險,足足推了1個多月,才開了2單。還因此腳上和手上都長了凍瘡。
我和我姐從小在福利院相依為命,我們的父母也不知道在何處,更沒見過,想到這裡,我的心像是被人用鞭子狠狠地抽了一下。
我對老陳哽咽說道:“謝謝吉哥的栽培,我一定好好幹。”
“哈哈,你小子就是有時候沒個正經,人還是挺不錯的,先不說了,你去把店裡的衛生打掃下,小何(給寧玲洗頭的助理)有事提前下班了。明天新來兩個髮型師,還有兩個助理,今天就辛苦你一下。”
“不是吧,我今天休息,怎麼還得我打掃衛生啊,其他人呢?古峰那小子哪去了?叫他啊!”
“那小子到點下班回去了,他說他今天約會,我想著也不能妨礙人家尋找幸福,所以就讓他走了,其他人和古峰一樣,到點都下班了。”
聽完這句話我真的想罵句撲街,本來今天休息,還得打掃衛生。
……
打掃完衛生,點了一根菸,貪婪的吸了幾口,坐在吧檯電腦前,點了一首王菲的《紅豆》。
“有時候……有時候……我會相信一切有盡頭……相聚離開……都有時候……沒有什麼會永垂不朽……可是我有時候……寧願選擇留戀不放手……等到風景都看透……也許你會陪我……看細水長流……”
每次聽到這首歌,我都會情不自禁地想起在福利院生活的日子,想起那個她,我們曾定彼此深愛著,並且約定好,等她讀完大學,就步入婚姻的殿堂,可是現在,物是人非。
想完她,我又想起我的父母,他們在何處呢?這麼多年,有人說我和我姐是棄嬰,是被拐賣,是被……,想到這裡,我心中苦澀了起來。
“爸爸的爸爸叫什麼,爸爸的爸爸叫爺爺。”一陣來電鈴聲響起,看著陌生的號碼,我停頓了一會,按下了接聽鍵。
電話裡我搶先說道:“喂,本人不辦貸款,不買保險,不買商鋪不買房,非誠勿擾。”
“你神經病吧,好好聽聽本姑娘的聲音。”電話裡傳來一陣清脆的聲音。
“檸檬汽水?”我脫口而出道。
“我說了我有名字,我警告你,不許叫我檸檬汽水,在叫我檸檬汽水,我就扇死你!”電話裡傳來寧玲憤怒的聲音。
“那啥,哈哈,我跟你開玩笑來著,你和我姐在哪兒呢,我去找你們。”
“你過來吧,就在你上班地方的對面,西蒙餐廳。”
結束通話了電話,關上門後,朝著寧玲所說的西蒙餐廳走去。
在這條街待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去西蒙餐廳,以前不是不去,而是路過看到餐廳裡面的裝修很奢華,怕裡面的消費太高,不敢進去。
進去後,一陣琴聲行雲流水的引起了我的注意,是貝多芬的《歡樂頌》,我尋聲看了過去,是一位中年大叔,他遊刃有餘地彈著鋼琴,好似一個飽經世故的男人。
”小尤,這裡。”左邊的一個角落裡,我姐對我招了招手,說道。
我走了過去,坐在了我姐和寧玲的對面。
因為沒吃過西餐的緣故,我並不知道要用刀叉,還以為要用筷子。
看見寧玲拿著刀叉,向我揮舞著遞過來的時候,我心裡犯嘀咕道:“我沒惹她吧?難道是頭髮沒做好?那也不至於拿刀啊。”
然而接下來的舉動讓我感覺自己就是個土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