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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西岑凝了神去看一幅經過放大後的油畫,隨後蹙眉,吩咐說:「投影上去。」
孟元平立即使用投影儀將畫作投射到大幕上,畫素很高,放大後細節亦清晰可見。
晏西岑正細細品觀,邊上一顆小腦袋湊了上來,和他擠在一塊兒。
他垂眸掃去,許西棠挑過一張明眸善睞的臉孔對著他,一臉純潔和無辜,像極了小動物,無害得可以。
許西棠先看了看大幕上的投影,隨後抱了筆電細細觀摩,一面問晏西岑:「這幅油畫你打算入手嗎?」
晏西岑:「有這個打算。」
許西棠蹙起眉,沉思幾秒後說:「這幅是叫《聖女的禱告》吧?我聽學院一位教授提過多回,這幅畫完成於一三九五年,正好是中世紀末期,相傳是英格蘭國王理查二世所作,但也有傳聞說,理查二世沒畫過這幅畫,也許是偽作。」
孟元平:「那個……蘇富比拍賣行不太會砸自己招牌,假如是偽作,影響很不好,所以應當不太可能是偽作。」
許西棠:「我的意思是,傳聞有可能是真的,理查二世也許根本沒畫過這幅油畫,這幅畫有可能是理查二世偽作,我只是猜測有可能不是理查二世的作品,並不是說這幅油畫自流傳至今已被人替換成了贗品。」
孟元平舒了口氣,一轉頭又心想這到底哪來的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嚯,真敢說。
這時凌霖端著剛剛沖泡好的咖啡進來,許西棠也不客氣,拿了一杯美式,自己多加了三匙糖。
孟元平啜了口咖啡,低聲問凌霖:「這位是晏總的小女朋友?那看來晏總還挺縱容她的。」
凌霖臉上浮起一個意味不明的笑,有些調皮的陰險,淡聲說:「不是,這是晏總侄子的小女朋友,可不是晏總的人,你別亂放屁。」
「啊?」
孟元平握咖啡杯的手抖了抖,內心五味雜陳……沒想到晏總玩兒得挺野啊,什麼橫刀奪愛。
許西棠喝完咖啡,瞬間精神抖擻,覺得自己可以三天不睡覺,她手握滑鼠,劃到下一幅,畫中,聖母瑪利亞及嬰兒耶穌被一襲藍色長袍的天使包圍,在中世紀,這象徵不容置疑的公正。
孟元平也是個人精,自己一番琢磨後就猜到這位許小姐不是等閒之輩,不說別的,就是這份膽量也不是一般的小姑娘能有的,敢在晏西岑面前玩兒鑑定,實在有些班門弄斧了。
做為博晏集團董事長晏滄懷最寵愛的老來子,晏西岑一出生就眾星拱月,毫不誇張地說,從小到大他無論走到哪兒都是保鏢開道。
晏西岑的母親是港島豪門姜家的千金,剛和晏滄懷結婚那會兒,她過不慣內地的日子,又馬上就懷了晏西岑——晏滄懷一共有過三段婚姻,晏西岑的母親姜苓月是最後一任。
晏滄懷大姜苓月快十五歲,晏滄懷又有過兩段婚姻,所以這段婚姻當初並不被姜家看好。
但姜苓月鐵了心要嫁晏滄懷,為此還鬧過離家出走的把戲,姜家父母太疼愛這個女兒,經不住女兒鬧,加上姜家當時遭遇商業危機,是晏滄懷大手一揮注資給姜氏,姜氏這才解了燃眉之急。
晏滄懷因為會保養,看著也不過才四十,又風度翩翩溫文爾雅……那時候姜苓月也快三十了,在當時已算大齡女,一來二去,姜家也就慢慢同意了這門婚事。
姜苓月在內地住不太慣,懷孕後更是水土不服,吐得飯都吃不下,幾乎要去打掉孩子——
晏滄懷當時已經快五十了,捨不得這個老來子,所以就陪妻子回香港那邊養胎,沒成想,這夫妻二人在香港一住就是十五年,博晏集團因此在港島那邊陸續置辦了大量商業地產和高階酒店,業務涵蓋金融、商管、文化、地產四大板塊,晏西岑可以說是在港島成長起來的,直到晏西岑十六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