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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珏茗思索了這番話,覺得也是這個理。
待風珏茗離開後,蕭長風對著霍白安不由噗嗤一笑:“霍兄,不要再忍了,有什麼問題你就問吧!”
霍白安擺擺手:“你是不是很早就盯上了南宮府?”
“這話怎麼說?”
霍白安:“以前也有彈劾南宮的摺子,部分是被攔了下來,還有一部分因為證據不足,反而落得一個誣陷朝廷命官的罪名。但這一次……”
蕭長風嚴肅了面容,靜靜道:“說實話,我也很納悶。孫御史的摺子的確是經我手遞上去的,但摺子裡的證據不足。可第二天,又有一封匿名的密摺,這道摺子才是讓南宮府貪墨案坐實的關鍵!裡面證據之詳盡令我咋舌,如果不是南宮府內的人,恐怕很難會有這樣詳細的證據!”
二人陷入了深思,遞那份密摺的人到底會是誰呢?
於此同時,寧州城外的官道上,南宮府一行正在匆忙趕路。一路行了七八天,風朗玥身邊的一個小丫鬟突然偷偷跑了。但由於府中現在這種情況,最後也沒有人有精力去追究,只當是風朗玥倒黴,這一陣子沒人去伺候她。
一行人行至一處客棧,一個小二模樣的人連忙迎了出來,將這一大家子的行李馬車都收拾好,臨走到風朗玥身旁時,低聲道:“姑娘可是從寧州來?”
風朗玥看了他一眼,輕聲笑道,“我自要到赤州去。”
小二仰起頭,搭了麻布:“好嘞!赤州是個好地方啊!”
用了晚膳,南宮世榮與潘姨娘早早的回了房。二人早就被一路的顛簸累的昏昏欲睡,如今到了客棧,沾著沈頭便睡了。突然,一絲燭光閃動,南宮世榮不耐的睜眼,坐起身,待看清桌旁燈下之人時,不由大吃一驚:“你……大半夜的你跑這裡來作甚?”
潘姨娘也起了身,見風朗玥坐在不遠處,嚇得立刻拉了拉被子。風朗玥盈盈笑道:“我有些話想要對你們說一說。”
“說話?”南宮世榮哼了聲:“自從大婚夜的時候你就是這幅鬼模樣,我那裡是娶得女人,完全是娶得一個菩薩回來供著!平日你安安靜靜老實本分的待在府裡,吃的用的那樣也少不了你!結果呢,你這賤、人竟然帶著寧氏去抄爺的家!爺的東西不都是你們的,你這女人古板又無趣,腦子還這麼笨,除了每日去跟我娘請個安,你還會做什麼!”
風朗玥依舊是那副顏容,心平氣和:“南宮世榮,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南宮府又是個什麼東西?一個靠內命婦起家計程車族,靠女人換回的榮華富貴,你卻花的心安理得。你捫心自問,你活了這二十多年,除了玩女人和賭錢,你——還會做什麼?我風朗玥乃伯府嫡女,忠義伯府,三品勳爵,吃穿用度一律不愁,像我們這樣的世家貴族有哪一個會將那些錢財放在眼中?這次你爹遭人彈劾,你一分錢沒有想要拿出來救濟,反而忙著將私財轉移,而我從孃家帶來的嫁妝卻是悉數奉上,你覺得我對你們南宮府不好嗎?羊羔跪乳,烏鴉反哺,你連最起碼的連仁義禮智信都不懂,你哪裡是人,簡直連畜生都不如!”
“你——”南宮世榮怒目圓瞪:“你這女人,大晚上的是瘋了嗎?”
風朗玥給自己倒了杯茶,笑道:“俗語說青竹蛇兒口,黃蜂尾上針,這世上最怕的就是像你這般的小人,不過世人倒也很喜歡你這樣的蠢貨!你問問你身旁的潘姨娘,她是不是拿著你給的錢在外面養了兔爺?”
“你血口噴人!”潘姨娘咬著牙狠狠嚷道。
風朗玥看了她一眼:“那位兔爺也不是別人,正是咱們南宮府的大管家。蠢貨,如果你不相信,等明個去管家的包袱裡搜一下,前月你拿回來的白玉彌勒佛的玉佩就在他身上。那玉佩是你送給潘姨娘的!”
“我早就發現玉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