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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的犯罪,起碼要坐五年以上的牢,而
且,要是我今天死了、傷了,你們會被判得更久。只是混口飯吃,何必呢?
大威也隨之應和: “現在科技這麼發達,要抓你們還是很容易的。”那些人繼續沉默,但已經有膽小的人在往車內後視鏡裡瞄裡。
薇薇察覺到了,她主動丟擲利益: “如果是為了錢,你們僱主給你們多少錢,我給五倍的價錢,賀亭川的錢都在我這裡,我給你們一人一
千萬,路邊停車吧。
大威也默契地配合道: “我要是你們,我也情願拿一千萬保平安,做亡命之徒的結果就是家人兩行淚。
一人一千萬啊!而且不用坐牢。
那可是他們幾輩子也賺不到的錢!又有兩個人被她說得動搖了。那個為首的人,扯開窗戶,往外啐了口吐沫。
這妞狡猾的很,你們可別被她給策反了,她要是真有幾千萬,怎麼可能在南城電臺上班?賀亭川的錢不在她身上,我們跟賀先生才是明智之舉,起碼這單我們穩賺五百萬,坐幾年牢怕什麼,就算是坐牢也年薪二十萬,你們做什麼工作能有年薪二十萬?
說完,那人扭身過來用膠帶貼住了薇薇和大威的嘴。薇薇又氣又惱,差一點點就要成功了,這個人太可惡了。車子到了目的地,蘇薇薇和大威被他們摁住肩膀押著往前走。薇薇打量了眼四周,這一片是郊區,人煙稀少,沒法呼救。
這會兒太陽早落了山,那鮮紅的火燒雲,成了照亮天際最後的最後一縷光源。月亮很細,冷森地掛在中天,泛著鐵鏽的紅,如同死神手裡舉著的鐮刀。眼前的倉庫漆黑幽暗,一眼望不到頭,薇薇胸腔震顫,漫上來一股非常不好的感覺。
她有些害怕,些慌張,還有些難受。腦海裡冒出去年冬天,賀亭川和她說的話,她當真成他了軟肋。
她沒能救他出黑暗,反而將他拉進了更可怕的深淵。
她情願他不笑,也不情願他因為她身陷險境。
這種感覺實在太不好了。
大威敏銳地察覺了薇薇的心事,想安慰,卻說不了話。
腳下的碎石子路面發出“沙沙沙”的輕響,進了那扇大門,他們也終於看到了一絲光亮。賀明朝表情陰騖坐在輪椅裡,看不出喜怒。
薇薇和大威同時被人摁在了椅子裡。
賀明朝示意手下把他們嘴上的膠帶撕掉了。
終於能說話了,薇薇趕忙開口: “大伯,你綁架我沒有一點用,賀亭川他和我沒有感情,你威脅不了他。
賀明朝敲了支雪茄,立刻有人躬身過來替他點了火。“是嗎?”他當著薇薇的面,給賀亭川打了電話。
半晌,他吐了口煙,笑得有幾分詭異: 怎麼辦,他同意一個人
過來救你。薇薇也知道裝不下去了,問: “你到底要什麼?”
賀明朝捏著那雪茄抿過一口,冷聲吐出一句話來: “我要拿回原本屬於我的全部,我才是賀家名正言順的繼承人。
繼承人是爺爺定的,不是賀亭川的錯,他的志向根本不是繼承家業。薇薇不卑不亢道。“他的志向不是繼承家業?這是他和你說的?”賀明朝把輪椅轉過來,靠近了些,半眯著眼睛。他身的雪茄味,濃烈得刺鼻,薇薇下意識閉住了呼吸。
賀明朝瞳仁裡端著諷刺: “你說他不想要家業,可他卻拿了最大的蛋糕,獨享了賀家的富貴,這就是他的錯。
薇薇憤恨地對上他的眼睛,她想到了飛力,想到了賀亭川這些年來遭受的磨難,他的親人接二連三地疏遠他,他的朋友連連遭遇不測……
他剋制自己,隱藏自己,從不輕易在外人面前顯露半點情緒,不笑也不哭,任憑自己陷在最孤獨的黑暗裡。
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