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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姐姐,非得要個好名聲。
可名聲值幾兩銀子?只要君臨天下,誰敢說個不字?
他想著,朝坐在前面的蔡庸看了一眼,姐姐這樣也是因為蔡庸的主意,說什麼而今需要眾位大臣的支援,萬萬不可廢掉祁徽,動搖人心。
這蔡庸如此說,也不過是想穩固他自己的地位罷?畢竟現在皇土還是祁家的皇土,他們吳家再如何說,也不能太過明目張膽,而蔡庸卻能借著姐姐的勢,統領群臣,可要這江山換了姓,就不一樣了!
曹國公眼眸微微一眯。
那頭小黃門實在答不上來,祁徽正好看見陸策回來,招手道:&ldo;你來看看,朕應該押哪一家。&rdo;
&ldo;許家。&rdo;陸策道,&ldo;邱家今年不行了,內訌。&rdo;
祁徽樂:&ldo;是嗎?那你押了多少?&rdo;
&ldo;臣沒有押。&rdo;
祁徽一怔,陸策從來都很有勝負心,這個時候,竟然不押注嗎?他想到剛才見陸策去的方向,哪裡好似有幾個小姑娘,不曉得是他姐妹還是別的誰,不由狡黠一笑:&ldo;怎麼,遇到什麼事情了?說來與朕聽聽。&rdo;
陸策的臉色有些不自然:&ldo;回皇上,沒什麼事兒。&rdo;
這樣越藏著,越是古怪,祁徽心想,這小子莫非動了春心了?想著朝自己的皇后睨一眼,那陳韞玉雖是生得嬌美可愛,但卻是吳太后的遠房親戚,大婚戰戰兢兢的,好像自己要吃了她,轉頭卻去太后那裡,也不知說什麼,許是來當細作隨時稟告的。
反正,他是沒有機會動春心了。
至少,現在是。
他押了許家,笑罵陸策:&ldo;朕可是花了五十兩銀子,要是輸了,要你好看!&rdo;
陸策頷首:&ldo;皇上輸了,臣兩倍奉還。&rdo;
那輸了也等於贏了,祁徽哈哈大笑。
笑聲傳到遠處,阮直眉頭直皺,陸策說祁徽是韜晦養光,這也真不容易,好好一個少年天天跟煉丹綁一起,比起自己隱藏的身份,這皇帝更不好當!只是,光有這雄心大志,隱忍不發,真的能成嗎?
瞧瞧這京都,多是蔡庸,曹國公的手下,兵權也握於皇太后之手,怎麼想怎麼艱難。
正思忖著,耳邊傳來蘇承芳的聲音:&ldo;不管是岳母,還是珍兒,都關心你的終身大事,我看,你得給個說法,不然我回去也不好交代。&rdo;
阮直一聽就頭疼:&ldo;怎麼你也瞎摻和呢?&rdo;
&ldo;你三十幾了,這叫瞎摻和?我三個女兒,只是沒有續弦,母親還天天嘮叨呢,你這一個孩子也沒有,還不成親,你覺得你自己有理?&rdo;蘇承芳正色道,&ldo;岳母也是擔心你,擔心你們阮家,難道你不應該體諒下她老人家嗎?&rdo;
想到母親頭上的白髮,還有每日的苦口婆心,阮直忍不住長嘆一口氣,早前他背負了對阮珍的愧疚不願意成親,後來成了殺手組織的頭領,過著刀頭舔血的日子,雖說每次行事都很縝密,可也難保有一日會落網。
而今同陸策合作,又要共舉大事,樁樁都是危險至極的,他成什麼親?那不是害別人嗎?
可這些話不好跟蘇承芳講,阮直摸摸鼻子:&ldo;你覺得我能娶到什麼樣的姑娘?名門世家的能看上我嗎?&rdo;
這是故意抬槓呢,蘇承芳斜睨他一眼:&ldo;你這年紀,這商家背景,小門小戶的定然可行,我也認識幾家……&rdo;
&ldo;行,改天找個時間,我去看看。&rdo;阮直想,反正能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