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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不在意的說道。

「那若是人類傷我，我也不能反抗嗎？」蕭二十九抬頭看著清水，一臉的疑惑，好似一個真的一點都不懂的小狐妖。

「自然是可以的，只要你不主動傷人便可。」清水說道。

「話不能這麼說，我總不能等別人傷了我，我再去打傷別人吧，到最後我還是吃虧啊，我都受傷了，幹嘛不在一開始就阻止別人傷害我，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想說不為惡是吧。」蕭二十九看著清水說道。

「倒也是這個意思。」清水笑道。

「人有善惡，妖也有善惡，我不會隨便傷人的，只要他們不打我的主意，比如那些想拔了我狐狸皮做衣服的，我可不會手下留情。」蕭二十九一點也不在意暴露一下自己的兇惡。

「我知道，只要你不主動為惡變好，我欲收你為徒，你意向如何？」清水以為都說道這個程度上了，讓小狐狸答應做自己徒弟會是件很簡單的事情，可事實上，蕭二十九卻是被清水這奇葩的想法笑噴了，你一個和尚要收一隻妖做徒弟，若是不知道還好，知道了還收，收做妖僕也能理解，但是收為徒弟，你這心該多寬啊。

不過想到清水的過往，笑完之後的蕭二十九表示也能夠理解，不過清水對於蕭二十九聽完他的話哈哈大笑表示不理解，這有什麼可笑的，他有什麼說的不對嗎？

第十二章

「恐怕我暫時還不能答應你。」恢復平靜之後，蕭二十九看著清水鄭重的說道。

「為什麼？」清水有點不解，小狐狸跟著他修行，勢必會事半功倍的，為什麼不答應呢。

「首先，我不是孤兒，我是有家人的人，而且我家裡的人還比較多。」蕭二十九抬頭看著清水說道，見清水詫異的表情，接著道：「其次，我答應外婆看住劉暉，一直等到外婆來找我，所以我暫時不能離開他。」

清水看著蕭二十九思索片刻道：「那位施主是去皇城，我陪你同去，只是萬不可讓他知道你是妖，人對於異類總是排斥的。」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我知道，不過我猜想他大概已經知道我是妖了，畢竟沒有哪隻狐狸有我這麼聰明伶俐。」蕭二十九好不害羞的自誇道。

「既然知道為何還將你留在身邊？」清水有些好奇的問道。

「我想他大概看上我外婆了。」蕭二十九毫不在意的說道，只是見到清水皺眉又連忙道，「你放心，那小子是看上我外婆了，可我外婆卻是看不上他的，所以絕對不會出現什麼人妖之戀，也完全不需要你棒打鴛鴦。」

「我只收惡妖，這人妖相戀雖違背天道，可卻不歸我管，只要不傷及無辜，我是不會去管的。」清水笑笑。

「真的？」蕭二十九抬頭看著清水一臉的不信，那法海可是追著白素貞殺個沒完沒了。

「自然。」清水笑笑，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蕭二十九抖動的耳朵，若是菁兒在，想必會十分喜歡這隻小狐狸的。

抬頭看著清水的大手，蕭二十九覺得自己需要快快長大，這副幼小的模樣能幹嘛？

「我怎麼變回去，總不能這樣出現在別人面前吧。」蕭二十九扯著自己的尾巴問道，人不人，妖不妖的。

「你初次化形，不會堅持太久，今晚，你便在我這兒休息，我去與那劉施主說一聲。」清水說道。

「也好，那就麻煩你了。」蕭二十九說道，倒是一副老練的模樣，只是配上這幼小的身體便是覺得有些小孩裝大人，可愛極了。

清水溫柔一笑，便是轉身開門出去了，外面的雨已經停了，只是屋簷還在滴著雨滴，清水去後院自然沒有見到劉暉，直接告知守在門口的張奇山。

待清水回到自己的屋子，蕭二十九已經睡著了，而且恢復了原型，狐狸尾巴還在左右擺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