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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浩摸摸鼻子,訕笑道:“我當然”不會對你有所猜忌,只是牽掛著你的安危,如今見你沒事,我自然也就放心了。”
摺子渝也了他一眼,見他盔歪甲斜。滿面風塵,不由得心中一動,再仔細看他,楊浩平時也算是注重儀表的,尤其是成為三軍統帥之後,可他此刻滿面塵土,那模樣好象是從戰場上下來就直接奔了她這兒,摺子渝的語氣漸漸柔和起來,問道:“昨夜,“傷損如何?”
楊浩搖搖頭道:“敵軍連番襲營。都是騷擾戰術,打一陣就跑,倒沒造成什麼大的損傷,可是要追也著實不易,城牆、城門、甕城、馬面、弩臺、敵樓”交叉形成的密集射擊網,我追兵一旦靠近就成了活生生的靶子,夜間追敵急切。又動用不得大型器械蔽體,唉,真是讓人頭疼啊。”
楊浩輕輕嘆了口氣,沉重地道:“我本以為,自己能在朝堂上游刃有餘,在戰場上也一樣能夠勝任,可走到了這裡才知道,戰場上來不得半點虛假啊,那戰功,都是一刀一槍憑著真本事賺回來的。如何排兵佈陣、如何調兵遣將、如何調動諸軍做最完美的配合作戰、如果準確及時地抓住戰機,這絕不是憑著一點小聰明就能做得來的,那是從無數前輩用生命寫就的兵書戰略中學來的,是戰場上親自經歷無數的成功與失敗換來的,我還差得太遠,可我蘆州兵馬,禁不起那樣巨大的消耗,來等著我成為一名排程有方的良將。”
他苦笑一聲道:“我現在是身心俱疲啊,唉!也就是在你面前,我才肯說出這番心裡話。出了這個門心,,不說了,我現在是騎虎難下。無論如何,也得咬著牙撐下去。”
他起身說道:“手上的事情實在太多,你既然沒事。我也就放心了。”
他走到帳口,忽又回頭囑咐道:“回頭你搬去後陣吧,我給你安排幾騎快馬,如果真有什麼不策,見機早些離開。”
摺子渝凝視著他,他的臉明顯消瘦了許多,右頰上沾著幾滴鮮血,;的胡茬兒也沒刮乾淨。陽米側映在他的臉,他的眶寸幾滿了血絲,卻不乏對她的關切,摺子渝心中一軟,脫口說道:“現在知道自己做不了一方統帥了?你自己,包括你手下那些兵將,哪個是正兒八經的將領?靠著這樣一群烏合之眾,裝備再好的武器,又怎能揮所長,虧你誓師之時還那般躊躇滿志。
哼!如果由我來指揮,還是這些蘆、;還是這些軍備,也比你高明多多。”
楊浩雙眼一亮,急忙問道:“當真?那“”子渝可肯助我一臂之力麼?。
摺子渝負氣扭頭道:“這是你蘆州楊太尉親自指揮的兵,我算什麼身份,如何幫你掌兵?再說,讓一個女孩兒家代你掌兵,你就不怕受盡天下英雄恥笑麼?”
楊浩道:“怎麼會呢,自古巾稠不讓鬚眉,唐之平陽公主李秀寧,以女兒之身聚兵七萬,李淵尚未揮戟入關中,李秀寧已先為他打下一片大大的江山,彼時她的幾位胞兄還寸功未立呢,我雖未見過這位大唐奇女子,但我相信,以子渝的文韜武略,若得施展,無論如何也不會讓那李秀寧專美於前。”
摺子渝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兒。心道:“瞧你這例子舉的,古之女中豪傑,像潘將軍、洗夫人,那也都是不讓鬚眉的巾煙英雄,你偏舉一個李秀寧,李秀寧幫的是她爹,我是你女兒麼?”
想到這裡,她忽又記起潘將軍、況夫人,那可都是幫著她們的丈夫。不由頰上一熱。
楊浩走到她面前,誠懇地道:“子渝,以前有些對不住你的地方,都是楊浩一人的罪過,如今我蘆州、府州禍福與共,同進同退。這是大義。些許私怨,就放開了吧。如果”你仍對楊浩往昔過錯耿耿於懷。那”你可析我三刀,只要你肯相助我一臂之力,這也算不了什麼。你出了氣就好!”
“誰稀罕析你三刀,我,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