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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膽怯之感。此女他並不認識,看來亦非大家子女,卻敢在眾人之前呵斥於他,嚴寬哪裡能忍。

嚴寬咧著嘴,不看東宮,笑得幾分可怖,就連一旁的渚笑笑都在桌下,抓住阿寧的胳膊,示意她不要去挑釁此人。

文書意沒想到桑寧居然敢這般去惹那煞神,不由蹙眉,正欲與自家哥哥說兩句,轉頭卻見蘇瓷眉目淺淡,並未有阻攔的意思,便又坐了下去。

嚴寬側過身子,看著那女娘,一雙眼睛如禿鷹盯著獵物一般,道:“君上許我殿前配刀,今日即便是宣政殿,我這長刀也能進。”

說著,嚴寬將腰間長刀緩緩抽出,刀光鋒利,直逼人眼。眾人大抽一口涼氣,卻見嚴寬那把長刀已經到了阿寧跟前。

嚴寬配刀是一把鬼刀,據說是他蒐羅來眾多戰死沙場的將士配刀,鎔鑄而成。其上戾氣甚重,揮刀間似有哭鳴之聲,令人毛骨悚然。

此時殿前刀光讓眾人閉口,不敢言語。嚴寬甚喜這般震懾的作用,他看著那個敢於挑釁自己的小女娘,然則卻未在她的眼中看到自己所想的那般戰慄之感。她神色平靜,淺帶笑意,那一抹看著戲虐的笑意,讓嚴寬眼中殺意漸濃。

阿寧看著嚴寬手中的刀,刀面之上“魑魅”二字如鬼爪一般讓人望而生畏。阿寧仿似看到了一個羸弱之人強裝魁梧,這樣的人,她在邊陲見多了。

“大人還是將刀收起來吧,吾心甚懼啊。”

阿寧的語氣中絲毫聽不出任何“懼怕”之感。

嚴寬並非蠢人,他知道阿寧這是在挑釁他,一旦他真的揮刀而下,便是理虧在自己,殿前衛必會將其拿下。

嚴寬緩緩收回長刀,一旁的渚笑笑這才鬆了口氣。

“你叫什麼?”

未待阿寧開口,卻聽上位,那人開口道:“嚴大人,你尚未向孤行禮。”

東宮架前,嚴寬本為臣子,自當行禮,但他行事囂張慣了,今日奉命而來更是無所畏懼,又加之剛進殿內便被阿寧叫停,幾次三番,倒是讓他忘了禮數。

聞此,嚴寬抱拳躬身,道:“臣,見過太子殿下。”

半響,卻未得免禮之言,嚴寬低垂著的眉目不由皺起。

眾人看向正位之上的那人,卻見他不見惱怒之色,神色淡漠,開口道:“今日東宮私宴,非朝政之席,你配刀上前,是為對孤不敬,東宮架前,你拔刀示人,是對孤不尊,嚴大人禮數不正,以下犯上。來人,拖下去,杖責三十。”

嚴寬心中一驚,尚未來得及反駁,卻見四名殿前衛出現,忽然膝間吃痛,不由跪了下去,腳下尚未掙脫雙臂便立刻被人反扣。一人卸下他腰間配刀,當下長刀一出,將其一斬而斷。

所謂鬼刀,如今只剩殘件。

“殿下,我!”

嚴寬那句“奉君上之命而來”尚未說完,便被人塞住口鼻,以極為狼狽的姿態拖出了殿內。而殿外,他所帶來的那一隊人馬不知何時早被東宮的殿前衛制服在地。

眾人驚愕,嚴寬近來氣焰囂張,世家之中無人敢惹,太子拂袖多日,未有實權,但皇帝的人,他今日說辦就辦了,其中深意,眾人心中各有揣測。

“可有傷到?”

這話卻是太子在問阿寧,眾人看向那個有些陌生的女娘,皆私下詢問那是誰,竟然有這般膽量,看太子語氣,似乎也與其相熟。而文書意此時卻是滿心的涼意,這滿堂之中,面對嚴寬卻唯有阿寧敢出聲維護東宮,光是這份勇氣,自己要如何比……

阿寧淺笑了笑,道:“一把玄寂道的廢鐵,即便開了峰也沒那麼鋒利。”

玄寂道是立國南邊一個手藝卓絕的鑄件莊,其內刀劍按品質分五等,阿寧見嚴寬手中那把刀上刻著的“魑魅”便知,這是玄寂道最下品的鑄件。那些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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