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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很熟悉,他是去年才來這裡的”。
“那你們知道他主要在這裡做什麼嗎?”。
“做什麼?就是我們這裡正常的工作,種花、種樹、給植物澆水……”。
“除此之外呢?他還有沒有幹別的?”。
“這個我們還真不知道,他平時不怎麼和他人交流,他種植的地方比較靠近邊緣,平時我們也不怎麼來”。
“那你們誰是第一目擊者?”。
“我不是”、
“我也不是”、
……
類似的話在人群中接二連三的傳出。
“咦,你們都不是命案的第一發現者嗎?”。
“不是,都說了,這個地方我們平時很少來,而且我們這裡幹活的地方空曠,隨便多幾個人,少幾個人,我們也不會立刻注意到,事實上我們早上都沒有意識到鄭子科他上午到底來沒來?”。
“唉,那這怎麼回事,誰報的警啊”。
“不是我”、
“也不是我”、
……
像剛才那樣類似的情況在職員中再度出現,很顯然都不是他們報的警。
“哈?這是怎麼回事?”。
“等等,我想起來了,”,這裡的一名員工突然開口說道:“早上有一個人來找鄭子科,而且沒記錯的話,他當時就是往這個方向走的,肯定就是他報的警……”。
……
與此同時,另一邊。
“你這裡能幫我把這些化驗一下嗎,老柳?拜託你了”。
林嘉華將手裡的自封袋遞過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