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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先生是吧,我們是警察有些事情想找你瞭解一下具體情況”。
“可以,請問你們要問什麼?”。
“請問你四天前晚上8點到9點的時候在什麼地方?”。
“哦,我在大街上閒逛,怎麼了?”。
當天下午,警方根據林嘉華提供的線索快速找到了葉莫南家裡,因為沒有實質性證據,因此警方也只能將他當做嫌疑人進行到訪詢問。
“陳正楓這個人你認識嗎?”。
“嗯……好像認識,似乎以前聽過這個名字,但就是想不起來了”。
“他和你是同一所大學的不過是在你上大三的時候才入學的”。
“那我怎麼可能有印象,全校那麼多人我不可能人人都認識,更不要說和我不是同一屆的”。
“但是我們經過調查,那個學生和你曾是一個社團的,不過中途退社了”。
“所以我才不知道嘛,畢竟在社團裡和我們相處的時間並不長”。
“行吧,我換個問題,你們社團有一次實驗中實驗場地發生了爆炸,很多人出事了;據說是因為你們社團一直暗地裡在研究大規模殺傷性武器,這是怎麼一回事”。
“那是個誤會,警官,大學生嘛,做事追求刺激,當時不懂事,我和另外幾個化學專業還有電子電氣專業的學生就自己搗鼓一點爆破品玩玩,結果有一次我不在,他們操作不當就發生事故了,對此我表示非常後悔,而且我也因此付出代價了,那件事情過後,我不就進去服刑了嗎,前段時間才剛被假釋出來”。
“別開玩笑了,單純的搗鼓一下,”。同行的湖繡旗不顧同伴的反對,怒斥道:“我們調查過了,搗鼓一下會把整個戶外場地都炸掉?你知不知道你們當時的行為造成了多麼惡劣的影響,就因為你們,多少人失去生命,你也知道吧,別的無關群眾不說,就你們那個社團那天幸存下來的就只有未到訪的兩人,其中一個就是你,也就是說出了你以為就只有一個倖存者,他還是沒到現場的”。
“你們說的是林嘉華吧,就是他把這些告訴你們的對吧,我和他之間確實有點誤會,但那件事沒有你們說的那麼嚴重”。
“不嚴重,你這是什麼意思,死去了那麼多人你說不嚴重,你說的那個叫林嘉華的人可是因為良心的譴責都選擇主動退學了,你現在卻在這裡和我們說不嚴重,你到底有沒有把那件事情放在心上”。
“行了,你先別再說了”。另一名警員強行制止住了胡繡旗。
“但是……”。
“沒有但是,”。這名警員話題一轉,繼續問道:“葉先生,你口中提到的那個林嘉華之前是不是來找過你”。
“是的,怎麼了?”。
“你們當時聊了什麼?”。
“沒什麼,他就是來找我辱罵之前的那起事故的,換而言之就是發牢騷來的”。
“發牢騷,你真敢講啊”。胡繡旗氣憤的怒罵道。
“那我還能怎麼樣?事情都過去好些年了,在這期間我也坐牢服刑了,難道我必須要像他一樣天天活在愧疚之中嗎?我還要有自己的生活”。葉莫南也是毫不客氣的反唇相譏。
“好了,先不說那些,”。另一名警員說道:“你現在是做什麼生活的?”。
“我嗎?我才剛出來,還沒有工作,房子也是我租的呢,現在”。
“行,那今天就先到這裡了,謝謝你的配合”。
兩人離開後,湖繡旗還不停抱怨道:“這人真是罪無可恕啊,那麼多人死了,他竟然能描繪的那麼風輕雲淡,彷彿置身事外,和他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
“我也知道,”。另一名警員批評道:“但也不能像你這樣口無遮攔吧,我知道你很生氣,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