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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最近病人不多啊～”
“嗯。”
若晚跟著老師回到辦公室的第一句話感覺自己就說錯了一般，最近各個小區逐漸封控狀態，能出來的少之甚少又在家待著的，哪有那麼多骨折的病人啊。好在歐陽只是盯著她看了一眼，那意味深長地眼神倒是沒讓若晚看見。
“等下十點32床髖關節置換術，你先寫一下術前，然後把家屬叫過來我再和他們說一下，等下……和我進手術室。”歐陽講到後面停頓了一下似乎有點猶豫到堅定的轉換。
“好的，老師～”若晚感覺十分興奮，沒想到一回來骨科就能進手術室再次觀摩這麼大的手術現場。
可到了手術室時，若晚更加激動於，歐陽讓她一起上臺，她在手術中近距離觀看手術過程，但是當然沒有忘記自己的拉勾動作，歐陽過程中很是嚴厲說她是不是沒吃飽飯，讓她拉開一點，她使出吃奶的勁才勉強合格了入他眼，一旁的跟臺老師、手術室護士和麻醉師都紛紛有點替若晚心疼於這個小姑娘，但是誰也沒有說話，歐陽嚴厲是嚴厲，但是他說的並沒有錯，手術應該保持萬無一失的。
這臺手術歷時三個小時，最後下臺時，若晚差點站不住的要倒下去，好在自己穩住了，七步洗手時，手都在發抖。
“多鍛鍊！”歐陽言簡意賅地吐出這三個字後，便轉身走到水池邊，認真地清洗著自己那雙修長而有力的雙手。水流嘩嘩作響，彷彿也在催促他快些結束這個簡單的動作。
若晚見狀，急忙加快手上的速度，匆匆洗完之後，立刻快步跟上歐陽的步伐。她那嬌小的身影緊緊跟在歐陽身後，遠遠望去，活脫脫像一個忠心耿耿的小跟屁蟲。
回到科室時，病人也被推回病房了，家屬站在歐陽面前好像在聽訓的小兵一樣，只連連‘好的……嗯嗯……謝謝醫生’回覆。等病人家屬走後，歐陽的身軀一瞬間有些癱軟在電腦椅上，三個小時的手術，高消耗體力，他也累，若是回到五年前，他或許精神充沛。
“等下一起去值班室吃飯，我已經點好菜了。”他微微閉著雙眼，不帶詢問的語氣說道。儘管有些驚訝，但若晚還是禮貌地點了點頭，並向他道了聲謝。
不一會兒，若晚便跟隨著他來到了值班室。推開門一看，只見裡面坐著三個人。其中，常博正坐在椅子上，聚精會神地盯著手機螢幕，手指靈活地操作著，顯然正在全神貫注地打著手機遊戲。而另一位老師則半窩在床上，身體前傾，同樣緊握著手機，沉浸在激烈的遊戲世界裡。還有一位老師背對著他們，端坐在電腦前，雙手不停地敲擊著鍵盤和滑鼠，全身心地投入到網路遊戲之中。整個值班室瀰漫著一種輕鬆又略帶慵懶的氛圍。
“老周，你幹嘛……額……喲，你把小姑娘帶進來了啊？”常博要衝旁邊半窩著發火的時候，眼睛不經意往門口一瞟，聲音戛然而止轉而帶著些驚訝對著前面的歐陽說道。
“菜還沒來？”歐陽沒有回答常博的話，只問出了另一個問題。
“來了，剛一會來的，就等你呢，遊戲都開好幾把了。”
“嗯，吃飯。”歐陽徑直走到視窗方向的吧檯上開啟紅色塑膠袋，一份是飯盒，一份是菜盒。
若晚小心款款地走上前幫忙，她已經來過幾次這裡了，每一次第一印象就是亂。
進門右側是衛生間，裡面濃重地煙味令人窒息，左邊一面貼牆鏡，旁邊一排掛鉤上掛著幾件白大褂，再進去有個竹筏躺椅，上面凌亂的鋪著被褥，隨意放置在上面的枕頭似攜帶著汗漬味，上面還有可疑地一大塊汙漬，越看越覺得……衛生間過去的拐角處放置著上下鋪床，和她初中時住宿的床鋪一模一樣，只不過面前上鋪好似不睡人，放置著各種物件都落了灰在上面，卻不見擦拭。旁邊自然有個辦公桌，放置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