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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魏伊寧是你發展的下一個小情人？&rdo;

&ldo;魏伊寧？&rdo;周浩卿終於開口了。

陸明舟眯了眯眼睛。

&ldo;魏伊寧家中的這個銀蓮花擺設，據雲航風說，是你送的？&rdo;

&ldo;放屁，那是那妮子自己偷的！&rdo;說完，周浩卿突然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

&ldo;魏伊寧偷了你一個擺件，你就把另一個送給雲航風，幹嘛，嫁禍啊。&rdo;

&ldo;魏伊寧跟我一點兒關係都沒有。&rdo;

陸明舟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

&ldo;她死那天可是從你的公寓跑出來的。&rdo;周浩卿的嘴角一抽。

&ldo;我只是給你們形容了一下魏伊寧說的那個居民區而已。&rdo;天童有些訝異。

&ldo;她死那天是她生日，銀蓮花卻已經在她家裡並且刻上了日期，而她最後的印象是從一個居民區跑出來，你覺得會是哪兒。&rdo;天童挑了挑眉稍，難得作出了一個明顯的讚賞表情。

陸明舟審問就是這麼個節奏，有證據的沒證據的，先把大大小小的炸彈都扔出來，炸的你沒空閒去思考警察為什麼會知道這些，有沒有確鑿證據證明這些，我自己到底有沒有漏洞。其實，周浩卿的那間公寓沒有任何人知道跟他有聯絡，連名字都不是他的，至於私生子，其實陸明舟根本沒法證明孫德音做的親子鑑定的另一個樣本是周浩卿，只要周浩卿細細一思考，就完全可以糊弄過關，但就是因為本該毫無痕跡的秘密，卻被陸明舟抓住了尾巴，周浩卿慌了。

&ldo;他們的死跟我無關。&rdo;周浩卿的聲音已經帶上了點顫抖。

&ldo;周老師，兩個給你生孩子的女人都死的這麼慘，一個死者在死的那天從你的公寓裡跑出來，你給的解釋就是她們的死跟你無關？我要接著往下查，你的種會不會越來越多啊？不知道，這在你們單位算不算違紀行為啊？或者說我應該找一找經濟犯罪反貪局那邊的同仁，配合我一起協助調查一下。&rdo;

&ldo;我承認，我是有不正當的男女關係，但是我真的沒殺她們！而且魏伊寧的事兒跟我無關，魏伊寧為了轉正爬到雲航風的床上，我之所以會把那個銀蓮花送給雲航風就是想嘲笑他一下，雲航風就是一變態，什麼噁心的花招都用過，他以為我不知道，其實我在那公寓裡每個房間都安了監控，我都看見了，他領到那公寓裡的女人不止魏伊寧一個，我不知道那些女人有沒有這些死者。&rdo;

周浩卿就是個普通人，精神壓力一大，全吐出來了。

第12章 死者的關聯

&ldo;是魏伊寧自己爬到雲航風床上的？&rdo;

聽到這句問話，周浩卿張了張嘴，沒能吐出一個字。

&ldo;周浩卿，你覺得在我面前有必要隱瞞嗎？設定監控，那個公寓到底是幹嘛用的？&rdo;

即使隔著螢幕，天童卻彷彿能感受到陸明舟身上散發出的怒氣。

而周浩卿的眼神中終於流露出了極度慌亂和，恐懼。

&ldo;我記得魏伊寧訂婚了？&rdo;

周浩卿一愣，這個轉折有點兒快。

&ldo;好像是，說快結婚了，怎麼了？&rdo;

陸明舟眯了眯眼，突然一言不發站起身就往外走，留下週浩卿和記錄員兩臉懵逼。

&ldo;怎麼回事？為什麼不接著審？&rdo;蘇煬和天童小跑著追上陸明舟，陸明舟陰著臉衝進辦公室。

&ldo;肖綃呢？&rdo;

&ldo;老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