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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親隨嚇得臉都白了,他還沒見過王子硯吐血。
「不礙事,此事不許與任何人提起,你快將此地收拾乾淨,扶我去河邊。」
「二少爺,您不能與河邊吹風,小的還是扶您回去,讓大夫好好看看吧。」親隨急得眼淚都快掉出來了,實在是王子硯面若紙金,慘白嚇人。
「如今是我二房的緊要關頭,我怎能袖手旁觀,你若不願去,我自己去!」王子硯極力起身,但身上哪有力氣,站了幾次都沒站起來。
「二少爺,小的背您。」親隨抹了眼淚,將大氅披在王子硯身上,從頭到腳裹得嚴嚴實實,這才小心地背起王子硯,向河邊趕去。
當王子硯趕到河邊時,全莊的人都已經來了,把河岸圍得水洩不通,莊民見是王家二少爺前來,自發地給他們讓路,王子硯急急望去,沒有看到預想中的生離死別,沒有感人肺腑的臨終告白,沒有眾人同仇敵愾的指責,有的,卻是一副極其喜感違和的畫面。
王子硯看著那個唱作俱佳的婦人,焦急的心不由鬆了下來。
☆、第59章
王子墨與林芷嵐剛要被人裝進豬籠,突然從不遠處奔來了一個髮際凌亂的中年婦人,她似乎奔走了很遠的路程,急促喘息,雙腿發軟,但是她什麼都顧不得,只是一味的向王子墨奔去。
王子墨見到那婦人,不由雙眼一紅,這是柳氏,這是她的娘親!
雖然柳氏除了生下她,從未給過她一日母愛,但如今臨到自己即將死去,王子墨自然是想與柳氏見上最後一面。孩兒長大,未曾盡孝,娘親已老,身後無依,王子墨原本並不害怕死亡,但這一刻,她除了無奈,還多了一絲牽掛。
「誰敢動老孃的兒子!」
柳氏霸氣地喊叫,急急奔到王子墨面前,見王子墨全身被綁,額頭青紫血紅,她慣常的勢力眼漸漸紅了起來,淚水滿眶,那略顯粗糙的手輕微顫著,撫上了王子墨額頭傷處,嘴角哆嗦著,呢喃道:「我兒受苦了,娘來晚了。」
王子墨拼命搖頭,哽咽地說道:「子墨不孝,再也不能孝順娘親了。」
「是我,都是我的錯,我是把你給害苦了。」柳氏撫去王子墨的淚水,自責道。
「娘親,孩兒這就要去了,娘親以後多多保重,好生與良叔過日子。」王子墨很放心不下柳氏以後的生活。
柳氏聽得王子墨臨終遺言,不由愣了,突然,她高高抬起手,狠狠扇了王子墨一巴掌,咒罵道:「你個沒出息的,盡學你爹不尊重,你爹jian、y、女子,你居然也跟著學!」
柳氏的那一巴掌,極其響亮,王子墨感覺自己半邊臉都沒了知覺,嘴角流出了一抹鮮血都不知,但柳氏的聲音更為響亮,只見她打罵完王子墨,轉身朝著王啟年奔去,嘴裡咒罵道:「你個老東西,我好好的兒子,就在你王家待了四年,愣是被你教唆成這樣了!」
「我兒子從小就老實,別說與女子通jian,就是看都不敢看別人一眼。好啊,你們王家,果然是大戶人家,仗著有點勢力,欺男霸女,禍害了我不說,還禍害我兒子!」
「賤婦,你休得亂言!」王啟年見柳氏撒潑,欲把髒水潑到王家臉上,不由上前理論。
「我胡說什麼,各位父老鄉親,你們來評評理!」柳氏本就是不要臉面的人,如今為救王子墨,更是不計形象,她走到空地上,向著周圍王家莊的眾人聲淚俱下道:「十幾年前,就是這個王啟年,王家二老爺,醉酒強了我。他們王家自稱詩書禮儀傳家,可是第二日就將我打發了。我身子被汙,回到家裡,幾欲尋死,可是發現腹中懷有骨肉,這才為了孩子厚著臉皮苟且偷生。」
「柳氏,我何曾強迫你!」當年的事雖說大夥兒都知道,可是從未明著說過,如今被柳氏當場揭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