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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恩怎麼了?!」林芷嵐不由心頭一緊。
「王恩會拿一些詩集去找胭兒娘子,老奴曾告訴過王恩男子不宜在後院多走動,王恩卻說已經和娘子報備過了,胭兒娘子也如是說,還說她是讓王恩在市集上淘寫新奇的詩集,兩個相互切磋能精進快些。」
聽到此處,林芷嵐有種極不好的感覺,像是被人敲了悶棍,臉色頓時煞白煞白的。張婆子見了,忙起身惴惴站著,彩月則是連呼吸都不敢大聲,儘自己所能將存在感降低。
都說林芷嵐治家嚴謹,其實下人們還是很喜歡自己這個主母,她賞罰分明,也從不給下人甩臉子,平時也並不是繃著一張臉活似別人欠她錢,她總是保持著應有的儀態,臉上淡淡的笑容端莊雍容。像今日這樣的怒不可遏,張婆子與彩月從來沒見過,就是當初王恩事發她也沒這麼生氣。
林芷嵐不得不生氣,當別人背著你做些見不得人的事時,她若是還要笑臉迎人,那她還不如一頭撞死算了。腦子裡因張婆子的話而不斷閃出許多念頭,每一個都讓她越發生氣。
「張婆婆,這樣的事,已經有多久了!」林芷嵐凌厲地看著張婆子問道。
張婆子管內院,要是事情出在內院,她無法推脫責任,不管什麼原因藉口,她自己也說服不了自己。
「撲通」一聲,張婆子跪在地上,冷汗直流,瑟縮地說道:「老奴打聽過,自胭兒娘子頭一回去書房,後回不久王恩便進了胭兒娘子院裡。」
「如此,則有一月了!」林芷嵐冷冷掃著張婆子,問道:「你為何不報我!」
這讓張婆子怎麼說,林芷嵐每日在外忙,別院的事已經不太管了,回來都是疲憊不堪,張婆子也不想拿這事給林芷嵐添麻煩,畢竟胭兒與王恩都說了已經稟過林芷嵐了,而且他們的輩分又對不上,張婆子壓根就沒往那方面想。
「老奴有罪,還請娘子治罪。」張婆子縮著身子磕頭,她知道自己這回犯的錯實在是太大了。
林芷嵐憋著的氣,當看到一個老人家跪在自己面前磕頭的時候,她便是無法向張婆子撒氣了。她是現代人,她不可能將那些大家族的主子那樣不把下人當人看,讓個老人家給自己下跪,這種沒天理的事她受不起。
「彩月,將張婆婆扶起來。」
張婆子也不知道林芷嵐是個什麼打算,愣是推開彩月堅持跪著,林芷嵐嘆氣道:「張婆婆,起身吧。也許事情沒那麼壞,現在咱們還能亡羊補牢,待這件事查清楚了,我自會秉公獎懲。」
大晚上的,內院的門開了,王順得了傳話,立刻帶人將王恩的廂房團團圍住,也不動他,只是將他的貼身小廝抓來給了王福來。內院也在同步,張婆子親自帶了人去胭兒院子裡將胭兒的貼身侍女琴兒抓起來,給了特務頭子王福來,並讓幾個婆子守住院子門口,不許胭兒出院子半步。
那王恩的小廝本就是王順派去的,雖然受了王恩的打賞,但面對王福來這種恐怖的人,還沒動刑就全招了。
每日用過午飯,王恩便會去胭兒院子裡,讓小廝在二門處看著,若是有人來了就來通知他們。王福來笑意森然,若是沒做什麼,怎麼還讓小廝望風的。一頓板子下去,那小廝已經去了半條命,直說他不知道王恩為什麼去內院,他只是個看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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