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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是他將養殖場定於此地,與我無關。」
「三叔公,少陪了,今日農忙,我先走了。」
王子墨向三叔公歉意笑了笑,回身抱起寶兒,讓丫鬟扶好林芷嵐與柳氏,由陳旺樹帶路,不理面面相覷的莊民,帶著人揚長而去。
秦夫子見了此場景,無奈搖頭,他倒是沒有責怪王子墨刻薄寡恩,他在別院有些日子了,知道王子墨不是這樣的人,只是推卻這樣的善意感謝,和他這等讀書人的道德觀不太符合。
但這些對於王子墨來說都不是問題,她與莊民已經不一樣了,她不再是與他們平等的王家莊人,她是大地主,大財主,他們指望著自己過活,自己不去找他們的麻煩已是謝天謝地,他們如何敢打擊報復自己。
國人的奴性是長在根子裡的,這個根是孔老夫子種下的,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看似冠冕堂皇,不過是給統治者遞了一把屠宰百姓血性的刀,將人心束縛起來,讓得眾多下層階級的人聽從少數上層階段的話,讓下層階級的人不容易生出反心,從而鞏固已有的統治。
王子墨可以自信的說,只要陳旺樹不反自己,王家莊無人能反,只是陳旺樹會反自己麼?這個問題從不存在,雖然王子墨已泯滅了不少人性,但對於那幾人的信任是無以復加。
在她的心中,陳旺樹的可靠程度超過了自己的親娘柳氏,這是她為數不多的友情,她不會去破壞,相信陳旺樹也不會。
陳旺樹早已備好馬車,向三叔公與莊民告了聲罪,便帶著王子墨等人去了養殖場。
養殖場建在王家莊的北面,那裡有一片小山丘,在鹽官縣,想要找個小山是很不容易的,這一片小山丘全部被王子墨買下了。
養殖場在山腳,山上種了不少果樹,還有數之不盡的小糙,轉過一條小溪,就到了養殖場的正門。
門口有不少人等著,王子墨隨意瞟過,就見桃花站在人群中。成婚兩月的桃花穿著做活的粗衣,人收拾得很乾淨,臉上兩抹紅暈,看起來氣色不錯。
「小爺,您可是來了。」被王子墨派來駐紮的掌櫃激動地說道。
「你們辛苦了,我不是勤快人,這裡的事拜託你們了。」王子墨溫言道。
「小爺怎說這話,這是我們份內之事,小爺,娘子,快請進。」
林芷嵐是來過養殖場的,對於裡面豬牛雞鴨羊狗,她實在不喜歡,味道不好聞,地方又髒,便與王子墨說了一聲,帶著寶兒等人去山上走走。
王子墨請了秦夫子相陪,一同視察養殖場。
養殖場佔地很大,約有百畝地,一排排的牛棚羊圈雞舍,整齊排列,在養殖場的東側開了一個小門,裡面的工人會趕了牛羊上山吃糙,引西邊的小溪進入,飲水清洗便不成問題。南邊,是倉庫,成堆放著糙料,在倉庫的邊上起了五排房舍,前頭是辦公室,後頭是工人們的宿舍。
這些佈置,是林芷嵐所教,掌櫃領悟不錯,事事妥當,工人們訓練有素,場裡甚至安排了兩名獸醫常駐,王子墨看後很是滿意,心想無怪這個養殖場能如此高產。
進了陳旺樹的辦公室,眾人相坐飲茶,王子墨拱手道:「先生精於農事,請指點一二。」
秦夫子放下茶盅,想了想,說道:「這個莊子很是不錯,從育種選種,到飼養交、配,皆有章法,只一件事,老夫想問問。」
「老先生請說。」陳旺樹恭敬地說道。
「這個莊子上約有兩百頭牛,五百頭羊,三百頭豬,還有雞鴨成千,如此之多的載畜,不知糞便如此何置?」
「回先生的話,糞便皆是拉去王家莊肥田。」陳旺樹答道,這也是林芷嵐教的。
「如此甚好,不過吃肥過多,田地亦承受不住,我觀王家莊的地,約有兩千百畝,怕是不能長期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