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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掏出一個玉牌,抻到容郡王面前,說:“左邊這塊是女兒的玉牌,右邊這塊是這個男人說我給的玉牌。父親好好看看,這兩塊玉牌除了色澤不一樣,雕工也不一樣,當然最重要的是用料。女兒的玉牌是用父親小時候送給女兒的和田玉做的,而這塊假玉牌不是是什麼底色。還有女兒的玉牌上面可沒有女兒的名字,只是女兒命人畫的半面蝴蝶,和琉璃水榭門口左右兩邊的蝴蝶一樣。”
容郡王拿過兩塊玉牌細細端詳,發現真的和容熙寧所說的一樣,一怒之下,摔裂了那塊假的玉牌:“誰拿本郡王的女兒來生事!不要命了嗎!”
容熙寧不動神色的抽回了自己的那塊玉牌,遞給雲舒。又上前一步,遮住瞭如夫人看向容郡王的視線,說道:“女兒不想被人白白冤枉,必定是要弄清楚事情真相。決!不!輕!饒!”
最後四個字像是尖刀一樣刺在瞭如夫人的心口,她只覺得當下十分慌亂,卻不知要如何以對。
“姐姐這是何處此言呢?這些話都是姐姐一個人在說,這名男子還沒有說話呢。怎麼能只聽姐姐的一面之詞呢?”容蕪此刻便向前一步,柔柔弱弱的說道
容郡王看著這時候跳出來說話的小女兒,目光晦暗。容熙寧看到容蕪出來的時候嘴角勾起,帶著一抹得逞的笑意,轉瞬即逝:“既然這樣的話,就聽你一言,讓他說出來。一字不差的說出來。”
容蕪聽到容熙寧的話,彷彿是勝券在握的笑了笑:“這是自然。”
容蕪是無比的相信自己孃親的辦事能力,這個人一定會咬死了容熙寧不放,只要他咬死了不放,容熙寧的名聲受到了影響,自己才有機會讓孃親扳倒郡王妃,自己才有機會稱為嫡女!
只是還沒等著容蕪再開口,容熙寧撇了她一眼,就繼續說道:“去請奉天府尹過府,這件事事關我的聲譽,半點都不得馬虎。大管家,找人做筆錄,在場所有人都是證人。是真是假都聽著,聽好了。找出背後陷害我的人,我一定會讓她生不如死!”
“是。”
大管家看著容熙寧嚴陣以待的樣子也不敢怠慢,趕緊就差人去奉天府尹過來,手腳麻利的讓人帶了筆墨紙硯來候著。
“慢著!”容郡王喝住了要去請奉天府尹的人,臉色極其不好。
容熙寧分毫不讓:“父親這是要犧牲女兒的清白!?隨便讓這樣一個人都能爬到我頭上來!?”
被容熙寧的一哽,容郡王突然覺得自己的這個女兒似乎完全不在自己的控制範圍之內,她的手段和她的殺伐決斷都是讓人望而生畏。
“罷了,去吧。”容郡王也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揚揚手示意那人出去,自己做到主座上等著奉天府尹的到來。
容熙寧環視周遭的人一遍,定在如夫人和容蕪的時候笑得格外開懷卻也讓如夫人心跳如雷。
容熙寧這是有了把握?!如夫人心中忐忑不定,請奉天府尹過府,有好有壞。如果自己的陷害成功了,那麼奉天府尹在場自然更加能證明容熙寧清白不保。可若是……如夫人看到容熙寧毫不擔心的樣子心中不安越來越大。
反觀容蕪卻沒有如夫人這麼不安,她只是覺得容熙寧這不過是在做困獸之鬥而已。這男人的話必然會讓容熙寧身敗名裂的!和下賤的賤民苟且!這個罪名,哼!
奉天府尹是不敢耽誤工夫,好歹也是永璋帝跟前的寵臣,這等事不能聲張,也不能怠慢。
全員到齊之後,奉天府尹便開問:“你是何人,家住何處……”
“府尹大人,這些話我姐姐方才都問過了。”容蕪不屑的看向奉天府尹,語氣囂張。
容熙寧不冷不熱的瞟了容蕪一眼,說:“府尹,請繼續。”
奉天府尹擦了擦臉上的汗,點點頭,說道:“你將方才大小姐的文化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