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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們現在這般應該就是了。”陌籬展顏一笑,眼底帶著陰狠。
“不!不!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陌籬……你若是想要報仇,找我就好,不要傷害我兒子,我兒子什麼都不知道!”柳氏聽著兒子的聲音再也忍不了了,她哭著跪在地上向陌籬叩頭。
“娘?你說什麼呢?你幹嘛要向他求情?”陌子謹惱道。
“柳氏,原名柳五娘,是一個商戶之女,二十年前透過媒人介紹嫁給了我大伯,接著兩人進京尋親,入住驍勇將軍府,這麼一住就是這麼多年。”陌籬掃了一眼他的大伯,無視柳氏驚懼的眼神,繼續道:“只是據我所知,那戶人家並沒有女兒,原先有一女在三歲夭折了。”
柳氏臉色慘白,原先驚懼的眼神都灰敗了。
“我還聽說,那戶人家原先是丞相府裡的家奴,後來被主子開恩放了出去,接著沒過幾年,家裡就有了柳五娘……真奇怪不是麼?”陌籬輕輕笑著道:“這柳五娘不但識文斷字,還臨摹的一手好書法,更對輿圖之類極為敏感,更別說那一手用毒的功夫。”
“你胡說!”陌子謹再傻也知道陌籬說的是誰,他無論如何也不相信母親會是那樣一個人。
“我想,我大伯也是知情的,就算成親前不知道,成親後總是會知道的吧。只是他看中的並不是他的弟弟,而是看中了驍勇大將軍府裡的家財。於是你們兩人便通力合作,一步步……走到了今天。”陌籬根本不用去看陌家大伯,就知道他嚇得快要厥過去了。
陌籬蹭了蹭鞋子底的髒汙,挑挑眉繼續道:“當年我爹死的確實離奇,他有畫輿圖的習慣,當年去邊關的時候若不是他記路的本事,恐怕贏不了那麼多場,他為人謹慎,身邊可以信賴的人也不多,但偏偏那段時間邊關並不安穩,甚至有一隊胡人居然能夠穿透邊關的關卡進入邊城搗亂,這才引得我父親所謂舊傷復發。”
柳氏偏過頭,不敢去看陌籬的眼睛。
陌子謹明知道自己不應該相信陌籬的說法,可內心總有一處是帶著懷疑的,懷疑他的母親。
“我查過了,我父親身邊那位本該死掉的副將,當年在未當兵之前,曾經去過你未出嫁時的縣城,雖然這麼多年人證物證都不好找了,但總有蛛絲馬跡,他應該是你的表哥,且是你生身父母的親眷。如此你才能將毒藥送到他手上,讓他安排一步步奪取我爹的性命。”
“這不過是你的一面之詞,休想汙衊我母親!”陌子謹底氣不足的乾嚎道。
“哎……我真不知道要說什麼,無論是你柳氏還是丞相,這麼多年了,毒藥的本事居然一點兒都沒進展,同樣的藥,你們下給了我父親,我母親還有皇上。也太隨便了……讓我猜猜,這藥應該是從廣郡王那裡弄來的吧,那會兒我父親手握重兵,對於廣郡王來說,實在太不安全了。”陌籬摸了摸下巴,輕飄飄的說道:“不過如此好的合作伙伴,現在居然也兵戎相見了,也難怪人家說沒有永久的夥伴只有永久的利益。”
“不是的,不是的,我沒有想殺你母親!我沒有……”柳氏捂住臉大哭道:“都是丞相讓我這麼做的,我也是沒辦法,家裡人都押在丞相手裡,我也是被害的人啊。”
見母親大哭,陌子謹忍不住上前護住她,衝著陌籬喊道:“我母親只是個婦人,你沒本事找丞相算賬,專找我母親,算什麼好漢。”
陌籬冷了臉,盯著陌子謹強裝傲氣的模樣,心頭一股子怒氣就湧了上來,他看見他就想起上輩子相思在嫁給這個人後所得到的無限冷漠,明明是個人渣,卻偏偏得到了他最想要得到的人。
袖子一揮,陌子謹如同斷了線的風箏飛了起來又落了下去,整個人就被砸暈了過去。
柳氏雖然是丞相的一枚棋子,但是到底這兒子是她親生的,她將他從小呵護長大,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