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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二話沒說就披在她後背,逃逃臉色一耷拉,不解地說:“你幹嘛呀?”
容驍把她整理了衣服,手攬在她的腰部,兩個人往裡面走,面不改色道:“我怕你冷。”
逃逃努了努嘴,他說得可真比唱的好聽,她有點不樂意的低聲嘟囔:“不就是露了個背麼……人家露…月匈又露…月退的也沒見怎麼地?”
她這件禮服最特別的心思就在後背,整個都是鏤空的。容驍挑眉睨她一眼:“你敢學她們穿個跟妖精似的,我就把你裹成粽子!”
嘶——逃逃鬱悶的咬牙,她知道容驍絕對是說到做到的主!算了,惹不起還躲不起麼!
看她的小嘴癟的,容驍溫柔的撥了撥她軟軟的短髮,向她示好,說:“這外面都是群如狼似虎的傢伙,我不得防著點麼!你要是想穿,明兒我就帶著你去商場把裙子都給搬回家,你在家想怎麼穿就怎麼穿!”
逃逃哭笑不得,在家穿……合著一兩萬塊的衣服就只能充當睡意了?她翻了翻白眼,“那我還是不要穿了。”
容驍捏了捏她有些嬰兒肥的臉頰,十分滿意的笑笑:“那更好。”
席間,不時有商界政界的名人與容驍交談,逃逃只管抿唇笑著,除了開口打招呼外,她幾乎不主動與對方交談。大約是她的名字太特別了,所以中途有女人頗好奇的問她:“逃逃,這是你的正式用名麼?”
也不是第一次被人家問這問題了,其實逃逃早就習慣了,可是每每心裡仍覺得不舒坦。更何況這女人時不時的對容驍拋媚眼,就跟看見魚的貓似的,恨不得把容驍給吞進肚子裡去。逃逃估摸著這女人肯定一早就知道她是孤兒的事,故意拿這個來編排她。
逃逃,落荒而逃,如果可以,她不希望自己是被親生媽媽拋棄在孤兒院門口的孩子。
雖然心裡不舒坦,可面上還是笑得挺燦爛的:“對呀,我從小到大就這一個名字!”
那女人八卦起來還真是沒完沒了了,又問:“那你姓什麼呀?”
得,還真是可惡呢,她該怎麼回答呢,垂在身側的蜷緊的手突然被容驍給攥住,她抬眸對上容驍含笑的眼睛,容驍看她一眼,把視線移開,很堅定的對那女人說:“她姓容。”
那女人愣了一愣,似乎沒反應過來,隨後又露出特別複雜的表情,最後竟然說:“這姓不錯!”
噗——逃逃的情緒七轉八折的,差點沒忍住笑場,挽著容驍的手臂極力忍著。
等人都走了,容驍颳了刮她的鼻尖,說:“行了,想笑就別憋著!”
逃逃還是捂著唇,想掩飾住笑意,嗡嗡的說:“那多不禮貌呀,萬一那女人記恨我怎麼辦?”
容驍定定的看著她,手指在她短髮上揉了揉,逃逃注意到他鏡片後的眼神已經有些凌厲了,其實這才是真正的容驍,慵懶卻危險,彷彿是蟄伏已久的豹子。容驍說:“你是我容驍的女人,誰有膽子敢動你?”
不知為何,感動之餘逃逃更覺得緊張,心撲通通跳得厲害,容驍的眼睛彷彿是黑洞,簡直要將她吸進去。而他重新拉起的手,微微勾起唇角,說“逃逃,你記住,除了我,沒人能動你,知道麼?”
逃逃嚥了咽喉嚨,下意識的點點頭。容驍捏了捏她的臉頰,說:“乖。”她的思緒不受控制的開始混亂了,為什麼總覺得容驍話裡有話似的?他說這些真的只是為讓她安心麼?還是說另有它意?
她沒來得及深思,因為容驍帶著她去幾個相熟的朋友打招呼。
介紹到最後一位時,逃逃怔了一怔,容驍似乎也注意到她的失神,捏了捏她的手心兒,她恍然從失神中清醒,抬眸朝他笑笑,而容驍說:“想什麼呢?封總向你問好呢。”說罷話,又轉頭對封爵說:“封總,見笑了。”
雖然說容驍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