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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前後兩撥人馬說出來的口供推斷,後月原本的打算是要設計巫女白,她是要叫巫女白身陷山寨當壓寨媳婦,是要叫巫女白落入妓院,被迫賣身。
這一樁樁一件件的,明顯就是要暗算巫女白的清譽!
素鳶聽了不由氣到渾身發抖。
她跟巫女白雖然已經有三年時日不曾見面,但當初在蔡觀星等惡霸手中受到的保護,巫女白到來時對她的救贖之情,素鳶還是歷歷在目。
她為巫女白工作時日久矣,當然忠心耿耿,一心為其著想。
現在聽了這些汙糟之事,心中怒火直衝天際。
“她竟是如此毒婦,幾次事件發生,都是因為她欲要加害於巫女白,咳,我是說我?”
素鳶惱火得差點一把捏碎了手中的杯子。
“不,不錯,是這樣的,”被手下打得青鼻子黑眼睛的盜賊道,“但是這之中,我們是怎麼把人給弄錯的,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也是直到被一同抓進牢獄之中,被關在一起審問,盜賊團的人才知曉原來他們之前還有一幫山匪,還好死不死的,都把僱主要求綁架的人搞錯成了僱主本人。
可見這群心術不正之人的辦事能力的低劣性,在動手之前兩撥人全都沒有事先確認過這個車隊之中,究竟誰才是真正的巫女白。
“誰叫您竟然作男兒打扮,還打扮得甚是俊俏,無論如何都看不出來您是個女兒身啊。”
車隊裡地位高,穿白衣的女性一共就那麼一位,這還能弄錯,自然也不能全都賴在不靠譜的綁匪身上。
素鳶下意識地低頭看了看自己平坦的胸部,又摸了摸脖子上的喉結,眼中閃過一絲不自然道:“你們竟然還好意思推鍋!韓侍衛,麻煩把這兩人的嘴都堵起來。”
後月自然不知道,她接二連二的衝巫女白下手都沒有成功不說,還把自己動手的證據全都暴露在了秦國一眾人馬面前,被幾乎所有人知曉了自己的惡意,被他人厭惡,看清了本質不說,還成功使得素鳶起了堤防之心,當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素鳶面對如此心狠手辣的女人,當場決定寫信給巫女白,請她拿主意,之後要怎麼應對這位從齊國遠道而來,還不懷好意的田箏公主。
可黎箏本人在二年前就已經“病逝”,而後跟秦國這邊的人再無接觸,又哪裡會繼續和素鳶通訊呢?
原來,自從二年前趙黎“病逝”,扶蘇為了留下她在人世間的最後一點痕跡,就假裝巫女白和素鳶通訊,要求素鳶繼續留在觀星宮假扮巫女白。
這麼些年來,素鳶一直以為巫女白在別處為皇家辦事,不方便露面,這才請自己假扮。
所以,素鳶給巫女白寫信,實際上就是給扶蘇寫信。
身在咸陽的扶蘇收到信,看了這罄竹難書的一樁樁一件件的陷害,氣得拿出寶劍就衝到演武場上去砍翻了十多個稻草人。
“好,好一個齊國公主!”
氣得眸中墨色翻湧
,身周黑氣狂飆的扶蘇當場就想起了二年前崔婆梁力的那件事,當時他就懷疑此事會不會與他遠在齊國的親事有關,現在看到這如出一轍的愚蠢手筆,又哪裡還會猜不到當時出主意的源頭,正是這位要嫁過來的齊國公主。
“阿潛,派人!”
“唯,太子殿下。”一身暗衛服飾的青年從不易察覺的陰影中浮現而出,“請問,您需要我們如何出手。”
這兩年成長為出色帝國繼承人的少年唇邊掀起冷冷的,帶著殘酷意味的笑容:“既然她這麼想給別人來個血腥顛覆的結局,那麼我們也照葫蘆畫瓢好了。”
“素鳶那邊,就暫時不要告訴她了,這件事,瞞著她處理掉。”
“唯。”
這麼些年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