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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因為此時我不在中也身邊的緣故,在擔憂之餘,還有一種無能為力的失控感。
我沒辦法參與中也與福地櫻痴的戰鬥。
我沒辦法為中也提供幫助。
我甚至連旁觀都不能——因為在結束我和費奧多爾君的這場比賽前,無論是我還是費奧多爾君,都無法離開大廈天台。
這是寫在「書」上的「規則」。
在這一刻,我想我終於切身體會到了「書外世界」中的「我」,在想要去挽回織田作卻被森先生拖在首領辦公室裡時的感受了。
原來人在極度關切掛心而又無能為力的時候,是真的會感覺到絕望又灼心啊。
想要離開卻不被允許,情感與理智互相拉扯著,盪出劇烈的情緒波動。一半的自己好像被冰水浸沒,另一半卻彷彿被熊熊的烈火灼燒著——
在這樣的煎熬中越發深刻的意識到自己的無能為力。
啊啊。
真是一場無法醒來的噩夢啊。
「是的,一切正如治君所說的那樣。」
「為了我的計劃,鯨木小姐做出了不小的犧牲。鯨木小姐那麼善解人意,願意為了我的這場不足稱道的小比賽分出一半的「罪歌」來,我對此實在很是感激。」
費奧多爾君很坦然地承認了。
他的話將我心中所剩無幾的那一小片僥倖盡數擊破。
「不過,您說的我對開場時鯨木小姐和園原小姐對「罪歌之子」的爭奪沒有放在心上……也不盡然是這樣。」
「我其實還是對鯨木小姐抱有信心的,雖然分出了一半的「罪歌」,但我原先想著,鯨木小姐怎麼說都比園原小姐多掌握了「罪歌」那麼多年,取得勝利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吧?」
這樣說著,費奧多爾君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最終的結果確實是讓我有些意外。如果那些「罪歌之子」也能成功控制住,對我的計劃會更有利。」
「面對治君,我甚至還做不到那麼大方,連這麼大的籌碼都可以拱手相讓。」
明明已經佔盡上風,還要擺出一副「我也好遺憾」、「我也很失望」、「治君超厲害我特別緊張」的架勢來……
唉,費佳,真是老凡爾賽人了。
我對費奧多爾君的凡爾賽之舉有一點不爽,有那麼一瞬間,我很想讓他臉上露出一點兒不太一樣的神色來,不過最後我還是忍住了。
還沒有到時間。
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再等待一段時間比較好。
雖然說,按照「書」上的規則,無論是我還是費奧多爾京都已經無法介入到正在進行的比賽中去了。就好像是賭桌前已經選好大小的賭徒,沒辦法,對於結果做出任何的影響,只能等待開盅。
但是吧,就好像我準備了後手一樣,誰能保證費奧多爾君就沒有呢?
別的不說,就說現在還沒有正式出場的果戈裡。
儘管費奧多爾君嘴上說著福地櫻痴就是最後一個驚喜了,但老實講,我對此並不怎麼相信。
「啊呀啊呀,費奧多爾君真是太抬舉我了——對待我根本不需要那麼認真嘛。」
鑑於我所等待的那個結果,還沒有到來,以及果戈裡到現在為止都還沒有登場,雖然我很想讓凡爾賽費佳臉上露出一點不太一樣的表情,最終我還是選擇了小小的恭維他一下。
「連尼古萊都沒有用上,完全是遊刃有餘啊。」
總不會是……
因為果戈裡曾經跟我暗通款曲,在費奧多爾君眼皮底下暗度陳倉地用小紙條給我傳遞了資訊,所以費奧多爾君覺得他可能會失控於是不使用他了吧?
不會真的有這種好事吧?不會吧不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