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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信命嗎?&rdo;周莫如盯著區元的眼睛，突然轉換話題。
&ldo;基本上，我是不信命的;當然，說人定勝天，我也不信。&rdo;
&ldo;所以，我說我的事，你是不會信的。&rdo;周莫如嘴角又浮起一絲冷笑。
區元也嚴肅起來：&ldo;周小姐，既然你信任我，願意花寶貴的時間向我傾訴，我實在想不出我有什麼理由不相信你。你要說命是吧，廣州有一千萬人口，咱們今天能坐在一起喝杯咖啡，這緣分，不知算不算也是一種命?&rdo;
周莫如愣了一下，大概沒想到區元會這麼說，嘴角的冷笑也消失了。
&ldo;那好，區記者，我可以告訴你，我為什麼要整醜。報不報導，主動權我交給你。但是，你必須答應我一個要求。&rdo;
&ldo;什麼要求?&rdo;
&ldo;我的故事太長，一次半次是不可能講完的。所以，你必須答應我，在我們接觸的過程中，你不能對我有非分之想，更不能追求我。&rdo;說到最後，周莫如幾乎是一字一頓。
叮噹一聲，區元手裡的咖啡匙掉在地上，他的臉立馬也漲紅了。
&ldo;周小姐，你說了，咱們這才是第一次正式見面，我到目前為止沒什麼冒犯你的地方吧?&rdo;
周莫如別過臉，看著牆上的那幅《天使報喜》。&ldo;反正，我醜話說在前。採訪結束後，我就會在你面前消失的，我這是為你好，信不信由你。&rdo;區元發現，她說這話的時候，好看的睫毛在微微地顫抖著。
&ldo;好，既然非作出這樣荒唐的承諾不可，我答應你，你說吧。&rdo;區元說這話的時候，口氣是悻悻然的。
周莫如轉過臉，直盯著區元，鼻翼突然快速地翕動著：&ldo;那好，如果我告訴你，我害死了三個愛我的男人，你信嗎?&rdo;
&ldo;你?害死了三個愛你的男人?&rdo;區元瞪大了眼睛，語氣中的驚駭掩藏不住。周莫如慘然一笑：&ldo;別緊張，你剛才答應了我，所以我不會害死你的。再說，人是被我害死，卻不是我殺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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