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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忽然出聲,因為他發現身邊的喬初夏,臉色白得嚇人,透著死人般的灰,他懷疑下一秒她就有可能暈過去。
“樂文昱!”
喬初夏喊出聲來,成功地喚起他的注意力。
“你非要這麼做的話,我不妨告訴你……”
她盡全力平復著自己的心跳,讓自己的聲音顯得穩一些。
“我不在乎,他的生死我不在乎。當年他□了我,我沒有辦法才跟他在一起,他爸爸是當官的。不過那又怎麼樣,程家更厲害,就算弄死他,程斐也能幫你把一切擺平!反正他是剛回國的太子爺,沒有什麼做不到的!”
喬初夏一口氣講完,才發覺自己的臉燙得嚇人,不用摸也能感受到那灼熱滾燙的溫度。
程斐依舊不動聲色,當年那個妓/女的女兒,如今也有一副伶牙俐齒了,看來時間真能改造一個人呢,他暗想。
本以為她會哭著求著討饒,沒想到竟是這麼一番鏗鏘有力的說辭,樂文昱一愣,手裡的槍都放下來了。
“喬初夏!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娘們兒!”
梁逸咬牙切齒,他萬萬沒有想到,她竟然說出這樣的話!
張無忌一直記得,越是好看的女人,就越是會撒謊。偏他梁逸一直以為,她只是害羞兩人的年齡差距,卻從未料到,她如此恨他!
“梁逸,你這個強/奸犯,你罪有應得!”
喬初夏微微側過頭,挑釁地看向樂文昱,“跟我沒關係,你隨意。”
樂文昱抿唇笑了,笑得很詭譎,他慢慢抬起手,將手臂舉高,移到身前,令喬初夏看清自己手裡的槍。
他極其緩慢,但是堅決地把手鬆開。
“我知道,你剛才那些話,是在暗示我,不要剛回國就惹亂子。不過,跟你的小心思相比,我更討厭女人命令我,叫我做這做那,你也不例外,喬初夏。”
她鬆了一口氣,一陣風過,這才驚覺,後背上全是冷汗,薄薄的真絲布料就貼在脊背上,好不難受。
“我叫司機送你回去。”
程斐拍拍手,神色變得極快,剛才還陰鷙得滿面陰雲,這一轉眼兒又笑容可掬起來,單純若少年,親暱地走近喬初夏,攬過她的肩頭,送她上車。
隔著車窗,喬初夏對上樑逸怨恨的眼,那兩個警衛已經鬆開了對他的鉗制。
她當然憎恨他,但殺人這種事,她怎麼狠不下心。
07、○四這世上只有兩種人:被騙的和騙人的(1)
怎麼評價這座城市呢?
這裡是冒險家的天堂,權謀家的舞臺,夢想家的終點,富人的遊樂場,窮人的腌臢缸。
就像梁逸曾經說喬初夏,在這座城市裡,殺了她,比捏死一隻螞蟻還容易。
可殘酷的事實是,他沒能殺了她,反而害了自己——
某梁姓官三代在京城某酒吧吸食毒品被抓,這是近來京城少爺圈子裡的熱鬧談資之一,當然,這又是程斐親自為梁逸設的局。
被關押了一晚上的梁逸被恨鐵不成鋼的梁鍇豪強制性送到了西安的戒毒所,那裡的軍區療養院有他的老戰友,多少有個照應,也算是離開了是非之地,他還能託託曾經的關係,照料下這個從小就嬌生慣養的獨生子。
而梁鍇豪的官路,從此後一蹶不振:先是本市的招商引資上出了大紕漏,本來很有希望的外商企業在最後時刻不肯籤合同;接著是市紀委接到舉報,跟著順藤摸瓜查出了從他手裡過的一筆款子,數額巨大且沒有明確流向,涉案的本市官員均依次被請去喝“週五茶”。
所謂週五茶,就是紀委的人往往都在週五的下班之前,找那些個人財產有問題的官員進行審查,趕在下週一之前瞭解情況,而這些官員,也往往沒有下一個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