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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武把那些信件都收拾了起來,看這些信件看的自己也憂鬱了,他不得不出去逛一逛。
出去逛了一會打算找個店去吃口飯,在他去吃飯的路上看到了一個人在大街上給人表演翻跟頭,一邊翻跟頭還一邊唱歌。
這傢伙渾身是泥土,像個泥猴兒,不過此人在這裡唱歌還是像那麼個樣子,他往那兒一站,就開始唱,唱出了一種粵語的味道。
朋友們誰看過《東北往事》,那故事裡有位白傻子,這白傻子人雖然傻,但是唱歌挺好聽的,有聲有色的粵語味道,讓人聽了流連忘返。
這位唱歌就和白傻子的味道差不多,那叫一個好聽,閻武沒忍住多看了兩眼,他也笑出了聲,後來看到這位彷彿注意到他朝自己的方向看呢,閻武也就不看了,而是進了店裡,點了點吃的,吃的不多,卻點了一大壺酒。
閻武剛剛喝了點酒,他有點心情不悅,索性就一個人喝點悶酒也好,這時那位唱完歌進來了,在店裡他也不點吃的,就在那坐著,大夥兒都覺得這是個精神病。
張軒好久沒來信了,閻武給她寫信她也不回,去她家找她遇到張喬,張喬說妹妹去遊山玩水了,已經幾個月沒回來了,在哪裡不知道。
閻武四處打聽打聽不到,後來發現張軒在故意躲著他,他有些無奈,所以才來回看信並且喝悶酒。
今天閻武喝了好幾杯了酒勁兒上頭,這時候剛才外面唱歌那位進來了。
閻武不怎麼注意他,他轉了轉坐到了閻武的對面,閻武抬頭一看,是那位,這長相也被笑到了。
這長得也忒特殊了,活脫脫一根瘦高的黑炭,彷彿扔進煤堆裡就能完美融入,不扒拉一下還真找不著,一張嘴就是濃濃的河南腔。
閻武差點沒笑出來,這位卻主動說話了:
“朋友,你這是咋了,大丈夫何患無妻,找不著老婆就不找唄,自己不能過啊,我都活了快四十年了從沒找過老婆,咋了,就不活了嗎?鬱鬱寡歡了嗎?”
閻武最初的反應:“多謝朋友,我沒有老婆,也不是因為老婆喝悶酒。”
這位卻還在說還在說:“朋友啊,你想開一點,她都把你傷成這樣了,你還要挽留她做什麼?老婆這個東西可有可無,你看我,我從來沒為了哪個女人傷心。”
閻武不再說話。
鱉士藤繼續慷慨激昂:“朋友,你糊塗啊,聽我一句勸,改改你的脾氣吧,不要那麼衝動!喝悶酒解決不了問題!”
閻武暴怒,把整罈子酒摔在他頭上:
“滾!”
這位彷彿不怕疼,即使腦袋流了血也只是懵了一下,又說:“咋還生這麼大氣呢,不就是老婆跑了嗎,我連老婆都沒有我也沒你這麼大脾氣啊,你是多缺老婆,你有這會兒生氣的功夫都夠再找一個了。”
已經走出去的閻武聽到這句話返回來了,盯著這個人看:“你叫什麼名字?怎麼說這麼多話!”
“我呀,乃鱉士藤是也!朋友,我這鱉士藤可是從未尋覓過佳妻,亦未曾有過相親之舉。你不過是老婆離你而去,何至於如此氣惱?況且,我可是一片赤誠,好心勸你,你莫要不識好歹啊!”
“我說你煩不煩,我說了多少次了不是因為我老婆跑了,你咋就這麼肯定的覺得我是老婆跑了才來喝酒的呢,你還是回去好好唱你那兩廣地區的歌去吧,有這會兒功夫你都唱了好幾首了。”
不得不說閻武這脾氣真是好了不少,要是十年前,他估計早就把鱉士藤暴揍一頓了。
鱉士藤還在喋喋不休個沒完,閻武走出去他竟然跟了出去,一直跟著閻武說,閻武耳朵邊上就好像有隻蠅子嗡嗡的叫,煩都煩死了。
鱉士藤說來說去無非就是那幾句,什麼你不就是老婆跑了麼,有什麼好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