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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同期出道的小花作品不斷,演技方面的獎項拿到手軟。反觀她,實在糊的可怕,最近頻繁熱搜也沒幾次是因為好事。
舒晚無聲哀嚎,披上外套到走廊散心。
樓上的病房只有她這一間住著人,但護士站二十四小時有人值班。
舒晚常來這裡坐,跟小姑娘們聊的火熱,一點所謂的明星架子都沒有。
有個長得軟潤臉上帶點小雀斑的小護士抓了把葡萄乾給她,挪出空位,笑眯i眯地:「聽醫生說你馬上就可以出院了,恭喜啊。」
舒晚笑笑。
旁邊有個短髮護士撞了她一下,兩人對視,她會意,裝作若無其事地問:「哎,你哥做什麼的啊,看他穿的衣服像警察,但又不像。」
「特警。」
「哇——」
小姑娘難免有些英雄情結,興奮的不得了,「特警長得這麼帥?!果然,優質的男人都上交國家了。」
又問:「他有女朋友嗎?」
舒晚支吾道:「沒聽他提過。」
「上班時間幹嘛呢,聚在一起打麻將?」
初寒將病例擱在臺子上,氣勢凌人。小護士們作鳥獸裝散開,埋頭工作去了。
她瞧了眼舒晚,發覺小姑娘也在打量她,於是緩和態度,溫柔地笑:「今天我值夜班,有事儘管說。」
「……嗯。」
初寒四處掃視,沒找到那人的身影,納悶:「許渝城沒來?」
舒晚對她有股莫名的敵意,但不便外露,悶悶道:「去樓下探望老師了。」
「嗯,老師是他工作生涯的伯樂,許渝城特別上心,有空就來探望。」
說完,又頗惆悵地感嘆:「特警的工作沒個固定的時間,上次還沒說幾句就接到任務匆匆走了。」
她的語氣太親暱,像個抱怨男朋友不體貼的小女人。
舒晚不喜歡,非常不喜歡。
初寒接過小護士遞來的單子,簽字。
「畢業都這麼久了,同學聚會他從沒參加過。還以為他不記得老同學了呢。以前,他要轉警校的訊息一出,學校很多女生的心都碎了。」
舒晚蹙眉:「?」
初寒見她不知情,絮絮叨叨地念:「他大學讀建築系,學院緊挨著醫學系,每次上課把同行的小姑娘們迷得神魂顛倒。不過,長得帥運動棒學習又好的男生誰不喜歡。
雖然冷冷的,挺不解風情,但那個年代就流行他這種『冷都男』,追求者數不勝數,一聽說他要退學讀警校,比失戀了還難過。」
她談起這些事的時候,彷彿又回到了那段青蔥歲月,眉眼都帶著笑意,溫柔繾綣。
舒晚並不知道這些,她以前跟許渝城交談非常把握尺度,不過分打聽彼此的生活是預設的底線。
她垂下眼瞼遮住失落,悻悻道:「他大學的時候,有喜歡的女生嗎?」
初寒一愣,惆悵地搖頭,「據我所知,沒有。許渝城這人目的性很強,什麼時候該做什麼事情都有清楚的安排,誰也改變不了。」
舒晚好奇,「那你們怎麼認識的?」
初寒張嘴就來:「大一軍訓那會兒吧,我犯低血糖,教官讓他把我送到醫務室。許渝城冷著張臉,特拽,問:『能走嗎?不能走就喊救護車,我體弱,扛不動你』。」
舒晚噗嗤笑:這還真像他能說出來的話。但笑過之後,心裡有點淡淡的酸澀。
她跟許渝城時時生活在一起,卻要從別人口中知道他的事情,真難過。
李吟一出電梯,看清走廊站著的女醫生,頓時來了精神,「初寒!你怎麼在這兒?」
「伯母好,今晚我值班,過來瞧瞧妹妹。」
「哎呦,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