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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晚臉一紅:「啊,就,說來話長。」
「那就長話短說。」李吟洗耳恭聽。
—
許渝城以為是情感輔導第二課,沒想到許伯通從保險櫃裡拿出本書,扔在桌上。
漆黑的封面,血淋淋的幾個大字,署名:陳浦。
「前段時間警廳發了訊息,需要我協助調查,說是從剛被抓進去的王鶴潤住宅裡發現了r—10,你還有印象吧?當年陳浦就是因為這藥的副作用,精神紊亂才行兇。」
許伯通點燃煙,痛快地抽了口,「給警方提供資料的證人叫許濃月,不久前,她前夫鍾北因故意傷人罪入獄。根據許濃月的說法,她丈夫也在長期服用這種藥物,由助理購進,她並不知道藏處和購買途徑。不過,她向我們提供了更重要的線索。」
許伯通叼著煙,從書的夾層裡翻出張照片,「徐漾,辰星娛樂的ceo,鍾北前老闆,王鶴潤的合作夥伴。王鶴潤公司的專案他都有投資,包括王鶴潤的現任妻子,也是透過他牽橋搭線認識的……」
「爸。」許渝城打斷他,摸了摸眼尾的淚痣,為難道:「案件詳情我不太方便知道吧。」
許伯通笑:「這次收網行動需要兩隊聯合,相必你那邊已經收到資料了,少裝不知情。」
隨即正色道:「有證據證明徐漾非法販賣藥物,許濃月也同意協助警察。但在抓捕過程中,請特警隊務必保護好證人許濃月的生命安全。」
「是!」
樓上書房許久沒動靜,舒晚趴在門邊想偷聽,門突然被拉開,她冷不丁跌進許渝城懷裡。
許伯通隔著幾步遠,歪頭看門口抱成一團的兩人,含著煙口齒不清道:「注意影響。」
舒晚立馬鬆手,頭也不敢回地往房間走。
許渝城跟上,「跟媽聊了什麼?」
「……」
舒晚坐在床邊,眼睛有些失神,沒答他的話。
許渝城用手背碰碰她的臉頰,舒晚後知後覺道:「啊?」
許渝城失笑,順勢將人抱進懷裡,喟嘆道:「怎麼傻乎乎地。」
「才沒有。」
舒晚回抱住他,摸出口袋裡震動的手機,還沒開啟,就聽到某人不滿地哼唧:「跟我待在一起還要處理工作?」
舒晚摸摸他的後頸,沒說話,將手機塞回口袋,總覺得不真實。
「剛剛媽問我們是怎麼在一起的,又問我為什麼喜歡你,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舒晚拉開點距離,唇找到高挺的鼻樑,慢慢下滑。
許渝城臂彎環著她,順從道:「那就不回答。」
兩人安靜抱了會兒,又有電話打進來,是白郗催她回公司,說有臨時工作。
舒晚無奈,許渝城倒沒多大的反應,取了車鑰匙送她。
路上裝作不經意問了句:「你上次提的化妝師留住了嗎?」
舒晚擺弄手機,隨口答:「公司要看合作反響再決定,不過我還挺喜歡她的。」
說話間,車子停在路邊,到了地方。
舒晚二話不說拉過他後頸,嘴對嘴「啵」了口,笑吟吟的跟他揮手再見。
上次任宇跟她提起要引薦的事情,她那時落魄,只當句玩笑話聽聽,沒想到任宇結束行程就匆匆找來履行承諾。
舒晚感激萬分,但不敢接受嗟來之食,最終在白郗和任宇的竭力勸說下勉強點頭答應。怕她反悔似的,任宇立刻跟對方約定了地方,拉著舒晚馬不停蹄地趕去。
郊區的小別墅,園林建築,溪水潺潺,鳥鳴清脆,格外有情調。
舒晚初來乍到有些拘謹,任宇發現,讓她放輕鬆,邊閒聊起來,三兩句話就拐到許濃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