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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師兄始知安寧峰主的弟子居然真的驚動執法堂,事已至此,他轉向梁思松:
“這位師姐,是姜年師妹的靈蛇先動的手,我的烈焰犬重傷至此,怎能不算私鬥,還請師姐明察!”
姬煊也不好裝死:“李師兄,實在抱歉,確是我的過失。”
她缺德地有些想笑,強自忍住,面上一派緊張之色。
小蛇是什麼時間從她身上爬下去,她確實是一點也沒感覺,怎會如此?
這邊說著話,那邊,安靖柏低聲讓安靖蘭上前檢查。
不能讓火焰犬真死在這,否則姜年是否會被執法堂帶走,難說。
安靖蘭靠近火焰犬,離著一段距離,向犬隻身上丟術法檢查。
姬煊也有此憂慮,猶在解釋:“師姐,此蛇是師傅此前賜予之物,品階較高,與我並無契約關係,我無法對它下令,也無法與它溝通。”
梁思松面色猶豫。
她看出來了,一人一蛇之間並無直接聯絡,正是因為這一點,使她難以決定要不要把“姜年”帶走。
此種靈蛇尚屬稀有罕見之靈獸,聽聞是峰主所賜,這便說得通了。
但是如此一來,烈焰犬被靈蛇所傷一事,究竟算不算是私下加害,實在就有些模稜兩可。
安靖蘭向安靖柏搖搖頭,示意自己能力不足,不能救治,默默地退回後者身後。
姬煊也清楚執法堂的顧慮,擔心夜長夢多,再拖一會兒,梁思松會決定將她帶回執法堂,遂暗示李師兄:
“師兄,我可指天發誓,今日我雖與你確有衝突,但絕無害你靈獸性命之意。此蛇究竟是何品種,有何毒性,我也一概不知,師兄的靈獸還須儘快找人醫治。師兄,執法堂在此,我但憑處置,絕不會逃跑。”
李師兄心中大罵,“姜年”明目張膽地想將他支開,他卻無法,只因那蛇的毒性確實太烈,他必須儘快為靈蛇尋醫問藥去。
修仙界之事,往往以各種形式的武力對決結束,李師兄棋差一著,今日雖然他和陳易男拿了賣慘劇本,略佔上風,但靈獸一傷,卻也無以為繼,只能偃旗息鼓。
執法堂在考慮,他的烈焰犬卻等不及,李師兄熊熊怒火化為破口大罵。
“姜年!卑鄙之徒!不得好死!”
他罵過幾句,抱著愛犬朝師傅的居處奔去,將陳易男扔在原地。後者勢單力薄,立刻混入人群中跑走。
當事人只剩下姬煊一個。
姬煊誠懇抱拳:“梁師姐。”
梁思松覺得她眼熟,看了半晌,終於想起來這好像是自己招進來的人。
梁思松問:“你是秋城人士?秋城哪裡人?父母親族何在?”
姬煊心中微沉,不論是她的哪個身份,也都沒有正經身世,沒有正經的父母親族。
姬煊回答:“師姐明鑑,正是師姐將我招進宗門。我出身秋城城郊,乃是孤兒,並不知父母家族。”
梁思松點點頭,她也只是隨口一問,聞言失了興趣,修仙界多的是悽慘身世,犯不上每個都關心一番。
梁思松:“今日之事我會上報執法堂、安寧道長、墨陽道長,以及我師傅。若有定奪,我再找你,你這些時日不要離開宗門。”
這是要甩鍋了。
若是兩個普通子弟,梁思松自己就拿了主意,但偏偏不是,當事人雙方各有各的師傅,還都不是隨便哪個普普通通的結丹修士。
若有是非,也是麻煩。既然有人能給他們做主,又沒人真的想鬧開,那她也省得多事。
梁思松想了想,補充道:“以半年為限。”
姬煊應是。
梁思松沒再多說什麼,視線掃過裡三層外三層的圍觀群眾,身形一轉,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