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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的女人，與那些滿嘴仁義道德儼然正人君子，卻靦顏事敵賣國求榮的漢奸男人，更高尚，更乾淨！
沒有一個人這麼表示！是的！連我自己也在內。在那個年代，在那個家庭環境出身的我，把&ldo;舞女&rdo;視為&ldo;墮落&rdo;，視為&ldo;醜惡&rdo;，視為&ldo;毒蛇&rdo;，視為&ldo;再也不可救藥&rdo;，原是不足為奇的。我必須這麼想；否則，&ldo;墮落&rdo;、&ldo;醜惡&rdo;一類字眼便會罩在我的頭上。每當聽到有人有意無意地，提到唐琪下海伴舞的事，我的理性便全部崩潰。我感到唐琪給我帶來太大的傷害與羞辱，我雖然尚不會當即附和著別人把唐琪批判一番；但是，我卻會逃避到一個無人的角落，暴躁、憤怒、蠻橫、殘酷地咒罵唐琪一頓！
賀蒙指說我的神經已經不太正常，又天天跟在我背後老是囉嗦著一句話：
&ldo;別作踐自己，小夥子，堂堂一個中華男兒的命，比自甘墮落的一個舞女的命值錢！&rdo;
我怕別人笑我，我儘量練習鎮靜，練習忍耐，練習泰然自若，練習裝扮&ldo;沒事人兒&rdo;。 姑母對我說：
&ldo;孩子，俗話說得好：不聽老人言，後悔在眼前。你看對不對？當初你要不聽我的話，當真和唐琪&ldo;交&rdo; 上朋友，那可怎麼辦？又上法院，又登報，又演文明戲，又當舞女‐‐給你這麼個媳婦兒，看你後悔不後悔？&rdo;
我苦笑笑，把眼淚嚥到肚子裡。
姑母又說：
&ldo;孩子，你大概要交好\了。妳姑父前些天跟我說起你和唐琪的這一段兒，他說你這叫做，叫做一個甚麼姓塞的老頭子丟了馬換回來福呢？&rdo;
表姊在旁噗嗤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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