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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山公寓外路邊,車內程橙解開安全帶:“謝謝你送我回來,舟...舟以禮。”
舟以禮的手隨意搭在方向盤上,不知是不是這一天下來的疲憊使然還是什麼,音調慵懶又有一絲沙啞:“其實,除開舟以禮這個名字,我還有一個字。”
“什麼...什麼字?”
“‘應淮’,舟應淮。”這還是今辭外祖起的字,不常叫。
而且這樣說起來,今辭也有個字:祈宴,今祈宴。
“應淮?”
“嗯。你可以叫我‘應淮’。如果你願意的話,現在你是唯一喚我這個字的人。”男人眉梢輕佻,薄唇微揚,三分痞氣,七分慵懶的欲。
無形的撩人,隱秘的闇昧,須臾,舟以禮面前的小玫瑰,比起那會兒笑著感謝自己的模樣,豔色的眼眸多了細碎點點、瀲灩漣漪的星子。
今辭在浴室洗澡,橋生則盤腿坐在床上仔細地整疊衣物。
今辭有一部分的定製衣服,袖口處都著有金絲繡線的竹葉,針腳整齊,緊密柔和。今辭對外是一名建築師,又或者是藝術家。但實際,作為浮明家族的優秀後代,金絲繡線的竹葉也隱晦地象徵了他的身份。
不過,在這裡很少人知曉,又或者從未刻意去聯想。
“辭哥,我想給你吹頭髮。”今辭一身水汽進臥室的時候,橋生已經將衣服整理好放衣櫃裡了。橋生軟聲開口的同時,已經拉開抽屜,拿出吹風機,躍躍欲試地要給他家先生吹頭。
今辭見小朋友如此迫不及待,杏眼亮晶晶的,只能無奈又寵溺回道:“好。”
暖風呼在髮絲與面板上,橋生突然想起白天那通電話,吹了一會兒,見乾的差不多了,便關掉吹風機並收進抽屜:“辭哥?”
“嗯?”今辭應聲看他。
“白天有人打你手機,因為它響了幾次,我以為有急事所以就接了,可對方並沒有講話。”橋生說著扒拉著今辭躺下,熟練地滾進那寬闊溫暖的懷抱裡。
今辭喉結輕滾,懷中的小孩綿綿糯糯的,呼吸間都是橋生淺淡縈繞的軟香。
橋生抿唇繼續道:“對不起,我忘了告訴你。或許,他聽見聲音不是你,才沒講話。”
今辭聞言,想糾正他家小朋友這樣的想法,又暫時不知道怎麼開口,片刻後,不著痕跡地嘆了口氣,他彈了下橋生的額頭,不重,親暱萬分:“這算什麼事?道歉幹什麼?下次可不許再這樣想知道嗎?”
橋生捂住自己被彈的額頭,微微瞪圓了眼。
男人愛撫地揉了揉他的臉頰,長睫低垂,落下一道清冷又溫柔的影:“不管什麼事情,忘記了或者想不起都沒關係,不要多想。只要是橋橋,做什麼又或者是怎樣都可以。辭哥,永遠不會怪你的。”
橋生翻了個身,從今辭懷裡滾了出去,他拉過被子蓋住半張小臉,悶聲回道:“好。”
這樣的姿勢僅用了二十秒,他又再次滾回今辭的懷抱。
“剛剛這是幹什麼?”
“害羞消失法。”橋生抬眼。
今辭忍俊不禁,低垂的長睫顫動著,松霜綠意漸起纏綿的波瀾。
而因室內燈光傾灑的原故,橋生與他對視間,那波瀾裡明滅流轉著小小銀花,而他輕易地,就跌落了進去。
今辭戳了下小孩的櫻唇,軟,像覆了一層草莓糖霜,誘人親吻。他輕輕笑了起來,胸腔細微震顫,使得貼著他的橋生感受到一陣酥酥的癢意。
“崽崽怎麼看我看得出神?”明知故問。
可橋生乖得不行,倒也順著今辭的話:“因為,辭哥好看。”
聲音如同裹了散發奶味的小糕點,酥膩,但恰到好處。
草莓糖霜...和奶味小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