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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全然沒有聽到那對已經暗暗竊喜開遠了的小情侶雙雙發出一聲慘叫,也不知那些毛爺爺都變成了一張張如雪花一樣翻飛的撲克牌,堆滿了他們的後座。
……
李蘭舟其人,套用陳南淮的說法,就是一個假道學,在陳南淮認識他的二十三年裡,李道長從幼兒園開始三觀就和和稀泥的社群調解大媽出奇的一致。
不過,在師長和其他同學的眼裡,陳南淮的這位青梅竹馬,自小就品學兼優,與同學和睦,當然,還有一個大刺頭陳南淮在旁襯託,和陳南淮比起來,就算是什麼殘花敗柳,都顯得有幾分冰清玉潔起來,甭說是本就出眾的李蘭舟了。
相較於天天踩著點上班的陳南淮,李蘭舟永遠是辦公室裡到的最早的一個,早到也就算了,擾的是他自個兒的清夢,可偏生李道長一手好廚藝,總能變著法兒給整個大隊改善早餐結構。刁蠻曾經頗為恭維地說,李道長一個人養活了整個刑警大隊,這話雖然是大吹法螺,但還是有幾分切中要害。
「陳老。」
「小李你來了,過來看看。」陳寅把檔案袋裡的照片攤了桌上,從其中取出一張,照片裡的是一個頭髮花白的老者,精神矍鑠,看上去與印象之中垂垂老矣的學者大相逕庭。
「死者是n大的客座教授,許光躍,剛才小雷已經和你講過了。」陳老虎把手頭的檔案遞給了李蘭舟。
「死者六十七歲,被發現死在位於城南的自家宅邸內,死因是被鈍器敲擊了後腦勺,但他的正面同樣被鈍器反覆敲擊,面容全毀,死者膝下有二子一女,均已成家立業,他與妻子一起生活,平日裡聽同事與鄰居說,兩人也很和睦,沒有什麼仇家。」
「秀水庭院,這不是城南的大別墅區嗎?那兒可是富人區,就差拿個牌子寫『窮人與狗不得入內』了。」
「秀水庭院還是城南周家手下的地產,許光躍和他妻子賈泓早在十年之前就已經買了入住了,整個別墅區的監控很嚴密,平時連個小蟊賊都不見得有,這回反倒是出了人命案子。」
李蘭舟說:「看報告上講,死者死在一間封閉的書房裡,被發現是因妻子和傭人回到家中,無論怎麼呼喊,都並無回應,原以為死者前往了n大的交流峰會,但傭人打掃走廊時,嗅到了濃重的血腥味,喊來女主人找來書房的鑰匙,才發現男主人死在了書房裡。」
「我們在書房外發現了一行腳印,但不知去向,鞋號是43碼或者44碼,應當是一個體格高大的男子。死者並沒有掙扎,犯人應該是一擊得手,而且很可能是熟人作案,現在上頭高度重視這件事。
畢竟你也知道,咱們n市這麼多年不溫不火,好不容易盼來這麼一個專案,如今在尾巴尖上出了這麼個大紕漏,許光躍雖然在國內名聲不顯,但在國際學術範圍內,卻是個知名的大拿,如今,上頭已經限時要咱們給市裡和主辦方一個交代了。」
陳寅自以為這也是他這六十年來,最倒黴的一年,其倒黴程度與橫死的許光躍教授不相上下,有時候,他甚至覺得不如這位學者教授死了一了百了,看著手底下不是辦事不利的,就是像王石屹這樣成日鑽營溜須拍馬的,他的血壓頓時又高了幾度。
李蘭舟看著陳寅按著太陽穴隨時都要暴走的模樣,將桌上的東西收拾了一下放入舊的檔案袋裡。「我這就帶著阿刁和鍾富去看看現場,晚些去老胡那邊看看其他訊息,老爺子,我能不能求你個事兒。」
年輕的刑警大隊長猶豫了一下,拿出一小瓶酒放在了陳寅桌上,陳寅這隻剛才還活蹦亂跳的老虎如今卻成了睡貓耷拉著眼皮子,有一陣沒一陣地泛著瞌睡。
李道長估摸著陳老神仙貴人多忘事,神仙肚裡能撐船,早早把某個傻小子的事兒忘到爪哇國去了,低聲說:「南淮那個混小子去了交警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