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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用你說嗎？”
喝了兩口阿茶遞過來的熱茶，杜嶸迫不及待問：“何江呢？”
“瘋了，被關進了青山精神病院。”
“嘁，便宜他了……”
“杜嶸，我還有一件事不明白……”
“你說的是那具無頭屍？”
“是，他究竟是誰？”
“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應該是那個通靈道長吧……”
“通、通靈道長？”
“是啊，想不到吧？”
“沒想到……”
“其實不怨你，這是人在自己心中設定的一個框架標準，也就是刻板印象。比如說，我們只要一說到老師，腦海中就會浮現出戴眼鏡、拿茶杯、一臉嚴肅、頭髮花白、一絲不苟等形象。
“同樣的道理，一說起通靈道長，我們首先想到的就是一個面色青白，留著山羊鬍的老道形象。殊不知，何江請來的通靈道長，是一個和他年紀相仿的年輕人。”
婭深吸口氣，點點頭。
“是啊，我的分身曾問過周潔，她說那個通靈道長看去很潮，也很年輕。當時我怎麼都沒有想到，他竟然就是那具無頭屍體的主人！”
“通靈道長十有八九是發現了詛咒紅舞鞋的秘密，也知曉了何江是在幫著惡靈殺人獵魂。當時我已經開始介入調查，付小雨只能除掉通靈道長，並滅掉了他的魂，讓我從他那裡得不到一點資訊。”
“可警方提供的資訊呢？經過DNA比對，從何江租住房間裡採集到的資訊，和無頭屍完全吻合啊！”
“這個很好解釋，或許何江和通靈道長早就認識，他知道道長在什麼地方住。”
“也就是說，他透露出來的居住地址，其實是通靈道長的家？”
“也可能他租住的房子，就是通靈道長的，只不過從租下開始，他就一直沒有入住罷了。所以在那棟房子裡，留下的只有關於通靈道長的線索。”
婭嘆了口氣：“是啊，事情的真相究竟是什麼，或許將永遠成為一個謎了……”
接下來的幾天，杜嶸一直都留在冥界調理身體。
阿茶把趙吏從禁閉室裡放了出來，讓趙吏在這段時間幫助杜嶸處理南區的亡魂度化工作。
藉著這段時間，杜嶸和阿茶進行了一次長談，將體內封印惡靈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訴了阿茶。
“按照你的說法，你體內的惡靈是可以煉化的？”
“沒錯，而且煉化之後的力量，可以為我所用。妲己的惡靈已經被我成功煉化了，正是因為有她力量的扶持，我才能順利開啟天眼能力。”
阿茶點點頭，隨即看了杜嶸一眼。
“嶸哥哥，你和慕容私自見面的事情，不應該瞞我的……”
“是，不應該瞞你，但慕容畢竟……”
“慕容的事情，雖然趙吏沒有和我說，但我畢竟是冥王，多少也知道一些。這件事，我不想過多幹涉，不過有一點你要明白，想要徹底煉化你體內的惡靈，光靠慕容的元神業火是遠遠不夠的。”
“那需要什麼東西？”
“煉魂是一項很複雜的工作，稍有不慎就會惹出大麻煩。地獄玄冥淬焰，必不可少。”
“玄冥淬焰？聽著就高階大氣，你能幫我搞到一點嗎？”
阿茶搖搖頭：“玄冥淬焰可遇不可求，一般很難搞到手。不過我知道有一個地方，運氣好的話，或許能夠買到玄冥淬焰的火種。”
杜嶸眼前一亮：“在哪？”
“鬼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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