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章 一場硬仗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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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景秋被那個奇怪的女酒客喝出了陰影,想起酒就噁心。起初他以為酒客是來找茬,喝到後來發覺酒客似乎是為了讓他出糗。她一個勁兒地跟他賭酒:
輸了學狗叫!
輸了說我愛你!
輸了去扇門口大樹嘴巴!
…
蘇景秋才不會跟她賭,喝到後來成了純粹的拼酒。陸曼曼鐵了心要看蘇景秋的酒品,一直扯著他喝到酒吧打烊。在酒吧門口,拉著要走的蘇景秋,人晃晃悠悠到他懷裡,摟著他脖子故意親上去。蘇景秋下意識還手將她推遠,並嫌棄地抹了把臉。
在他進家門前陸曼曼已經給司明明發了訊息,她說:“你老公酒量啥也不是,酒品真不錯。”
司明明當然相信。酒精在陸曼曼面前毫無作用,她能以一夫當關萬夫莫敵之勢喝倒滿屋子人。小小蘇景秋在她面前簡直是不值一提。
她罕見沒有睡覺,而是坐在客廳裡等蘇景秋。陸曼曼玩心大起,要司明明測試蘇景秋的誠實。司明明的興致也上來了,她好想看男人撒謊的樣子。
蘇景秋進門看到司明明,抬腕看了眼時間,這個點他的養生老婆還不睡覺,熬鷹呢?
“你又喝酒啦?”司明明上前揪著他衣領子聞。她的鼻子咻咻的,溫熱的氣息噴到他脖頸上。
“喝了。”蘇景秋退到沙發前坐下,不知怎麼就跟司明明抱怨起來:“今天碰到一群酒蒙子包場,為首的那個女的像個瘋子,拉著我喝酒唱歌。”還沒等司明明問,蘇景秋就開啟了話匣子。他迫切想找個人傾訴一下他對那個女酒蒙子的看法,他一邊希望酒吧裡每天都有這樣的瘋子,一邊又忍不住在心裡罵她。姑娘是光芒萬丈的好姑娘,性格跟大傻冒似的。把蘇景秋的酒吧吵翻了天,路人站在外面圍觀,以為裡面打起來了。
這是蘇景秋第一次認真跟司明明聊天,他喝了些酒,卻沒喝醉,身體裡的語言開關被開啟了。而他的傾訴物件是一個很安靜的人,她沒有提出任何問題,只是安靜地聽,時不時撿個樂。譬如他說到那個女瘋子要他輸了學狗叫的時候,司明明頭腦中的一切都是具象化的。自己的好朋友是能做出這種事的。
“有那麼好笑嗎?”蘇景秋好奇地問她:“我說的事有那麼好笑嗎?”
司明明收起笑容,點頭道:“挺好笑的。”她的老公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罵她的好朋友是大傻冒,倒也不是在罵,他只是在形容她的性格。呼朋喚友吵吵鬧鬧,在酒吧裡玩各種遊戲,彷彿把人帶到美國西部。這都是客觀的評價,陸曼曼的確是這樣的人。
蘇景秋看了她一眼,頹然靠向沙發,竟有些委屈:“錢難掙,屎難吃。”
“那個女酒客以後還會來嗎?”司明明問。
“臨走時候說她還會回來的。還揪著我脖領子要親我。”蘇景秋嫌棄地又抹了把臉:“幸虧你爺們閃得快!”
“你爺們”,蘇景秋嘴裡毫無徵兆蹦出這三個字,說完兩個人都愣了。他酒醒了大半,
琢磨著怎麼就成她爺們了?轉念一想,法律認定的,就是她爺們了。也不算口誤。這樣一想,心就安了。
司明明沒有看到一個說謊男人的樣子,卻意外收穫了一個不停與她聊天的男人。被推翻原始假設的感覺很奇妙。蘇景秋顯然在為陸曼曼要“強吻”他的事困擾,司明明看出了他潔癖發作了。
她靠近蘇景秋一點,問他:“你不喜歡別人親你?”
“有什麼好親,口水多噁心。”
“那你原來談戀愛時候不親嘴?”
“熟了以後能好點。”蘇景秋說。
“那我試試。”司明明又說。
“試什麼?”蘇景秋看著她。
“試試咱倆熟了沒。”
剛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