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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天空清亮,陽光明媚,邢桑坐在竹椅子裡,頭頂上的藤蔓遮陰正好。
她拿起左手邊茶几上水果盤裡的葡萄,放進嘴裡,咬一口酸甜可口又多汁。
收音機裡咿咿呀呀傳來她最愛的胡蝶小姐的歌曲。
“這樣的人生啊,真是愜意。”邢桑笑眯眯的自語道,閉上眼睛打著瞌睡。
似是睡的熟了些,竟做起了夢,邢桑夢到自己正走在鄉間的小路上。
忽然從後面撲上來一隻土狗,又黃又瘦的那種,一口咬住她的衣袖不鬆口。
邢桑用力的甩開著它的嘴,它不時發出嗚嗚的低吼聲。
她喊道:“你這個臭狗!在夢裡還能讓你把本神給咬住!”
“七哥!七哥!”那狗嘴裡發出了人聲。
邢桑不屑的喝道:“你這妖物快快現行!”
“七哥啊!你快醒醒,快醒醒!”邢桑這才發現原來這不是夢,而且真的有人在晃她。
這人還不是別人,正是週末。
邢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問道:“週末。你怎麼變成狗了?還是那種土狗?”
週末聽到這話,氣鼓鼓的說道:“誰是狗啊!”
“七哥,你是不是睡糊塗了!”
邢桑看向周圍,仍然是豔陽天,頭頂卻是枯藤架子,曬得她頭昏腦漲。
仍然是坐的竹椅子,卻是一把板凳,仍然是水果盤,裡面放的卻是石子。
“我的藤蔓!我的竹椅子!我的水果盤!我的葡萄!我的胡蝶小姐啊!”邢桑不幹了,她賴皮的喊著。
週末匪夷所思,這七哥到底是夢到了什麼?
等邢桑回到韓公館的時候,已經是月色朦朧,韓因做好了美味可口的飯菜。
“歡迎回來,小桑桑。”韓因像是等著丈回家的妻子一樣,站在一樓大門口,微笑道。
邢桑蔫了吧唧的應了一聲道:“哦。”
韓因看到跟在她身後一起的週末詫異的問道:“她又怎麼了?”
週末聳了聳肩膀說道:“今日不過是去了一處舊宅子裡,祛除了害人性命的一隻魘妖。”
“估計是七哥一時大意,中了魘妖的妖氣,做了個美夢,結果夢醒了就成這了這霜打了茄子。”
韓因看了看坐在沙發裡發愣的邢桑笑著對週末說道:“她能被魘妖的妖氣迷惑!除非晚上出太晚!”
“定是她故意進入的美夢裡,想她的胡蝶小姐吧!”
“可惜,飛走嘍!”
邢桑猛的回頭白了韓因一眼,說道:“哼,毀壞小朋友天真快樂的惡毒叔叔!”
韓因噗呲一聲笑了出來,說道:“噗,你還小朋友,老人家,您今年貴庚了,幾千歲有餘了吧!”
週末走到餐桌上,興奮的說道:“七哥,都是你愛吃的,黃瓜蝦仁、糖醋排骨、海鮮疙瘩湯和大米飯。”
邢桑聽到這裡,站起來揚了揚頭說道:“既然你辛苦做了,我就勉為其難的吃吧。”
“可給我餓死了!”
韓因和週末看著著急扒拉飯的邢桑,相視一笑,也坐了下來。
“今天有案子嗎?”邢桑夾起一塊糖醋排骨,放在碗裡問道。
韓因說道:“傍晚的時候,郎溪來過,說今日沒有案子。”
“不過,我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幫忙。”
邢桑頓了頓說道:“儘管說就是,這麼客氣幹嘛?啥事兒?”
韓因想了想,又看了一眼周末說道:“這人叫周常。”
“他是個殺人犯,卻因為精神病而免於了死刑。”
邢桑點了點頭問道:“你,想讓我去處決他?”
韓因正色說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