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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一笑,“只是……缺賞這好景的人而已。” “那你我,便是賞景之人。” 沈餘嬌自然知曉聶景遲聽不出箇中意味,便只一笑而過,沒有再說什麼。她沒有瞧見金奴和聶景琛的對峙,但只需看見他不覺間失了些太子儀禮的匆促背影,便是今日最大的樂事了。 原來,他竟也有忌憚一個人的時候。 聶沈二人在御花園閒閒溜達了一圈,便往魯王府走去。只是堪堪過了一個轉角,便見許江雲慌慌張張呈了封書信來:“魯王殿下,有徐大人急信。” 聶景遲將紙傘交給許江雲,帶著沈餘嬌快步進了內殿,將書信取出展開來:“近日北方戎狄來擾,濰州、青州邊境受難,各州兵力恐難撐多日,急求魯王殿下支援!” 他執著信箋的左手猛地攥緊,狠狠向梨木桌面一擊,實實在在將沈餘嬌嚇了一跳,忙將他的拳頭裹入溫熱掌心:“殿下莫氣,倒叫氣急傷了身子。” 聶景遲轉頭對著許江雲道:“速速收拾行囊,待本王調遣兵馬之後便出發,前往濰州!”他眼眸之中難掩怒火,看著他領命而去,又迴轉過身來牽起沈餘嬌的雙手放在心口,“阿嬌,你留在宮裡,好好等我回來。” 他放心不下,又抬起頭對剛好進了內殿來的初鶯道:“初鶯,務必照顧好王妃娘娘,若她出了意外,本王唯你是問。” 還未弄清狀況的初鶯著實一愣,忙不迭跪伏下來道:“奴婢謹遵魯王殿下旨意,不敢懈怠分毫。” 聶景遲緊緊擁住沈餘嬌,而後便頭也不回地匆匆出了魯王府。沈餘嬌扶起仍跪伏在地的初鶯,拍去她衣裙上的塵灰,面上卻難掩愁容。 她擔心的事情終究還是來了。 聶景遲此次離宮,且不論生死變數難料,單就這宮內,或許早已自身難保。聶景琛那邊,她甚至不敢保證柳凝煙會將一切事無鉅細傳達於她,但只要她手上多幾分訊息,她的勝算便會大上幾分。 她有放手一搏的勇氣。喜歡鶯啼春()鶯啼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