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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上週凌菲菲說過要和她一起去聽許怒的課，甚至想要約他的影片專訪。
但今天去上課的時候也沒見到凌菲菲。
剛想到這事兒，程澄就神秘兮兮說：「我剛剛在人事那邊不小心看到凌菲菲的釘釘審批，她去蹭許教授的其他課了！我看是故意跟你錯開時間，想搶你和許教授的合作……」
鬱辛知道凌菲菲在惦記和許怒的影片專欄合作，無所謂地笑了一下：「她想談就去談吧，她能成功了，我給她磕頭！」
「你這麼確定啊！」程澄很好奇，「不過許教授你是怎麼談下來的，以前也不是沒有人想過這個辦法，可連許教授私下面都見不到。」
「可能……我運氣比較好吧。」
鬱辛把話題敷衍了過去，等程澄走了之後，趕緊給許怒發訊息：「我有沒有同事來找你談影片專欄合作？」
許怒回了幾個問號：「有嗎？」
「看來還沒到，許教授就做好準備吧，我那同事可厲害了。」
這一句不褒不貶，實話實說。凌菲菲的本事確實很厲害。
「你叫來的？」
「怎麼可能！」
許怒表示瞭解：「看來是你的競爭者。」
被他看穿，鬱辛坦誠回答：「如果她能夠拿到你的影片專欄合作，影響力會完全不一樣。」
「好，如果她來找我，我會拒絕她。」
鬱辛因為許怒這不帶猶豫一句承諾又體會到了心臟快要從胸腔裡撲通跳出來的滋味。
許怒對她那麼好，有沒有一點可能性也喜歡她呢？
「你是不是喜……」
剛打出去的字又因為膽小而全部刪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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