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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也有不好的,只是這些不好,都被傅一行擋住了而已。
她在洗漱間,就隱隱有聽到人在議論傅一行,說他這麼有錢還好意思賣資料;如果她們知道其實真正賣資料的人是她,只怕只會說的更加難聽。
陸寧寧抱住了傅一行的手臂,仰頭,彎著眼睛:&ldo;一行,我請你吃飯好不好?等期末考結束後。&rdo;
&ldo;好。&rdo;傅一行低頭看她,眼裡全都是深情。
接下來的幾天,陸寧寧全身心地投入在考試中,傅一行也沒去打擾她,只是偶爾給她送些吃的,他比誰都清楚寧寧的努力,也比誰都清楚,期末考對寧寧來說有多重要,她必須得拿到獎學金。
經過了期末考,f大的學生就像是都被剝了一層皮,面黃髮油的,黑眼圈重重,圖書館和教室的空座位都需要早起才能佔到,樓道上隨處都能見到嘴裡念念有詞正在背誦法條的學生。
學校為了迎接考試周的到來,把教學樓的關門時間推遲到晚上十一點半,宿舍樓的熄燈時間也固定在晚上十二點。
陸寧寧的舍友們也都是差不多在晚上十一點半後才會回來,然後繼續挑燈夜戰,兩點左右入睡。
張芸更是刻苦,幾乎都是熬到三點多,她的檯燈又很亮,還不注意燈條的方向,總是會照到已經睡著的陸寧寧眼睛上,刺眼得讓她重新醒來。
翻來覆去幾次後,陸寧寧也不想忍了,她不想影響宿舍其他已經睡著的人,就給張芸的微信發訊息:&ldo;不好意思,你的檯燈能別對著我麼?太刺眼了。&rdo;
張芸沒有回覆陸寧寧,也沒挪動檯燈的方向。
陸寧寧胸口起伏,沒有立馬說什麼,第二天,她起床後,才對張芸說:&ldo;芸芸,你晚上的檯燈一直朝著我,能調整一下方向麼?&rdo;
張芸卻像是什麼都不知道一樣,她張了張嘴:&ldo;啊?我不知道。寧寧,不好意思,那我這幾天都不晚上學習了。&rdo;
陸寧寧擰了下眉頭,她到底哪句話讓張芸別晚上學習了?
宿舍有人剛洗漱回來,只聽到張芸說她晚上不學習了,她有些驚訝:&ldo;晚上不學習?不學習能過考試嗎?&rdo;
張芸還委屈了:&ldo;寧寧不讓。&rdo;
陸寧寧:&ldo;……&rdo;她冷淡著表情,解釋:&ldo;我只是讓她的檯燈別照到我,把我弄醒了好幾次。&rdo;
張芸抿了抿唇,似乎還有些擔心陸寧寧:&ldo;寧寧,你是不是考試神經衰弱,情緒太緊張了,所以晚上睡不好?&rdo;
陸寧寧靜靜地看著張芸,眉眼閃過了譏諷,忽然覺得跟她說話沒有一點意思,張芸比林楚難纏多了。
她溫和地笑了下,沒再回應張芸,直接去考試了。
最後一門考試是思修課,f大連這門課都是閉卷考,但大家普遍不怎麼重視這一門課,都想著水過去就好,沒花心思複習。
但陸寧寧沒想到,在f大對作弊懲罰這麼重、監視這麼嚴格的情況下,還有人作弊,作弊的人,居然是張芸。
張芸就坐在陸寧寧的右手邊,她從開始考試的時候,就有些緊張、心神不寧的,左手緊緊地攥著,沒有鬆開。
考試開始半個小時左右,她額頭上已經布滿了冷汗,她咬著下唇,盯著緊攥的左手,餘光瞥著教室裡的兩個監考員,又掃了眼教室外的流動巡邏員,忽然就張開了左手,她的掌心中,密密麻麻地寫了一些關鍵詞。
她只需要掃一眼,就能想起那一段內容。
但是,她太緊張了,一不留神,忽然就踹了下桌子,發出了尖銳的聲音,她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