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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送親的隊伍停下,送親的顯得很驚慌地停轎。土匪喊把新娘拉出來看看。新娘是關勇波偽裝的,從裡面出來,手裡端著機槍開火,所有送親的都拿出武器開火。土匪大亂,一邊還擊一邊回跑,龔營長的隊伍跳出來堵截,土匪倒下大片,剩下的多數繳械投降,只有少數跑進洞裡。龔營長命令乘勝追擊,洞內又一場混戰。一會兒幾個戰士扶著小吳老趙出來了,關勇波非常激動地上前擁抱,小吳和老趙激動得嗚咽說不出話來。
關勇波和龔營長等幾個幹部回來興高采烈地議論總結,關勇波說好好審問一下這些俘虜,要找出其中罪大惡極的,給與嚴懲,要槍斃幾個頑匪,以示警告。上次抓的有些人還沒處理,其中有幾個死不交待的頑抗分子,據調查,都是本地江湖幫會中的人。縣裡要我們押送進城,以便進一步瞭解反動會道門和地下黑社會的情況。龔營長你負責安排一下押送的事情,千萬不要出錯。
冉么姑在後院裡修剪花草,一個背影對她說,後天要押送他們進城,您看是滅口還是劫道?冉么姑問他們大約多少人押送?背影說估計一個班,不會更多。冉么姑說容她想想,明天再說。背影擔心明天就怕來不及了。她說那也得想想,救得了是義,救不了是命。明天聽她的回話。背影走後,冉么姑找來牟舵爺密談,一些男人在院子裡緊張地走進走出。
當夜,一支馬幫在黑暗中潛行。
父親的戰爭 第九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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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天恕帶田櫻來探望母親,在四姐家住了幾天。心裡放不下冉么姑,急於想去看看。他大早起來,看見四姐在掃院子,過去和她打招呼,說準備到縣城去給母親再抓幾服藥。四姐說她和母親都很喜歡田櫻,希望他能珍惜,早日帶田櫻回去。但他依舊想等母親痊癒之後一起上路,於情於理,他都不能再把母親扔下了。
田櫻仍舊是心神不寧睡不好,早早起來獨自到小河邊洗漱發呆。覃天恕充滿歉疚地走過去扶著她的肩膀,她看著他手中的簡單行李滿含哀怨。他說要去城裡再撿兩服藥回來,不然母親氣弱血虛,上不了路。她撒嬌說不能再丟下她,要跟他一起去。他還是閃爍其詞地要她在家等他。她從他眼神中看出來一些慌亂,就乾脆挑明瞭說,許多事情她不想追問,是因為知道他也很痛苦。她怕揭開那些瘡疤,又讓他心底滲血。他是一個固執決絕的人,她心裡非常清楚。她只能哀求他,看在母親和她的份上,真正埋下斧頭,放棄仇恨。
他被田櫻看破,不得不面對這個話題,但是又實在不知如何說好。他只能說在這個世界,除了她和母親,他已經毫無牽掛了。他不是沒有責任心的人,也許正是太看重責任,才需要對自己有一個了斷,否則,即使他現在就遠走高飛,但那飛走的也只是一個空殼,他的靈魂和心還在這塊土地上掙扎;那樣的生活於他而言,何異於行屍走肉。他早晚要走,但他要輕鬆上路,他和這個世界必須兩清……誰也不欠誰的,那時他們擁有的才是最完整的生活和愛。
她也深知他此刻內心的掙扎和撕裂遠勝於她,她不敢也不願再增添一絲負擔。她只能可憐而無力地說……上帝讓我們來到這個世界,是為了讓我們學會愛,而不是要我們來學會恨。她不相信暴力,暴力不會把這個世界變成花園,相反只會增添墳墓上的花圈。她天生怕血,不願見到任何人的血,更不願看見他的。她昨夜在噩夢中驚醒,看見他躺在她的懷裡,鮮紅的血啊像洪水一樣奔湧在他們周圍,她絕望大叫,淚流滿面,但是毫無辦法,醒來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