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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哈哈。&rdo;袁飛飛樂了，她將凳子丟到一邊，也跟著張平坐到地上。她撿起地上的一根小樹杈，拿在手裡玩。

張平抓住她的手，帶著她面對面坐起來。

&ldo;怎麼了？&rdo;

【剛剛，你想說什麼。】

袁飛飛一愣，&ldo;剛剛，什麼剛剛？&rdo;

【你說你一整天，都在想什麼。】

&ldo;噢，你指這個。&rdo;袁飛飛打了個哈欠，道：&ldo;我在想晚上吃啥。&rdo;

張平：&ldo;……&rdo;

袁飛飛：&ldo;你呢，你說心裡有事，是什麼事。&rdo;

張平看著她。

【我也在想晚上吃什麼。】

袁飛飛：&ldo;……&rdo;

&ldo;哈哈哈哈！&rdo;停了一下，袁飛飛大笑起來，她樂得眼淚都要出來了，一邊笑一邊狠狠地拍張平的腿。&ldo;好好好，老爺你真好！&rdo;

張平面容溫和，卻不見輕鬆。怔忪之中，忽然覺得一隻涼涼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的額間。他抬眼，看見袁飛飛笑著看著他。

&ldo;老爺，你今日皺眉皺得多了。&rdo;

張平沒有動。

&ldo;我雖去了金樓，但卻與你厭惡的那些事情不沾幹係，你昨日見到的凌花，我五年前在認識裴芸的時候便認識她了。&rdo;袁飛飛放下手臂，拉住張平的手。

張平的手指忽然不可見地顫了顫。

袁飛飛將認識凌花的過程，和這些年與她結交的事簡單同張平說了一遍，張平一直靜靜地聽著，沒有任何表示。

袁飛飛同張平說的都是實話，對凌花半分的美言都沒有。

&ldo;那個小蹄子說她是個賣身不賣藝的，因為她沒藝可賣。&rdo;袁飛飛笑道，&ldo;不過，她對我的胃口。&rdo;

張平抬眼，袁飛飛看著他，道：&ldo;老爺，下次我再去金樓，會知會你一聲的。&rdo;

張平皺了皺眉，抬手‐‐

【你要答應我，去那裡，只能見兩個人。】

袁飛飛：&ldo;裴芸和凌花，其餘我誰也不理會。&rdo;

張平想了想，還是放不下心，抬手比劃了一堆，囑咐諸多事宜，看得袁飛飛都要睡著了。

&ldo;好了好了。&rdo;袁飛飛趕緊握住張平的手，&ldo;知道了。&rdo;

張平知道剛剛一番話袁飛飛聽進去三成都算多，他無奈地一嘆氣，放下了手。

袁飛飛低頭，看著她與張平握在一起的手。她的手比張平的小了很多，她兩隻手一起，才勉強能包住張平一個拳頭。

&ldo;還有，老爺……&rdo;

張平抬眼看她。

袁飛飛也抬起頭，帶著一絲歉意地笑著看著張平。

&ldo;昨夜將你丟下，是我的錯，今後再也不會了。&rdo;

張平驚訝地微微張口，袁飛飛低聲道：&ldo;再也不會丟下你一個人了。&rdo;

袁飛飛覺得手上一緊，原來是張平輕鬆掙開了自己的手，袁飛飛：&ldo;我是說真‐‐&rdo;還沒等袁飛飛說完，便覺得頭上一沉，她一縮脖子，發現張平一隻大手按在自己的頭頂。

張平平時也喜歡按她的頭，只不過很多時候她帶著頭巾，張平只能按在後腦，今日下午同狗八去城外摸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