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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傢伙身為太子,卻實在是深得盧鴻衣缽真傳,哪次來盧鴻這要不順點東西走,就覺得是白來了一趟,吃了多大虧一般。上次盧鴻偶然得了一塊老大地杜鵑木根,一時技癢。用了好幾天的時間雕刻打磨,製成了一個擺件。很是喜歡。不想第二天出去轉了個圈回來,東西就不見了。“怎麼搞的?”盧鴻大是憤怒,當即將看門地張老頭喊來問道:“今兒上午是不是太子殿下來過了?”
張老頭擠了半天眼睛,側著耳朵聽了半天才大聲喊道:“公子說什麼?是說讓老頭子抬什麼?您放心,老張這身板結實著吶。三百斤的東西咱抬起來就走!”
“我是說太子!太子殿下!”
“啊!太子啊!可真是好啊!今天上午來著。還幫咱們收拾呢!老頭子親眼見的,扛了一大堆亂樹枝子呢!跑得飛快!你說那可是咱大唐的太子啊。唉,居然幫老頭子我收拾院子!…”
老張頭一邊說著,一邊感動得眼淚汪汪地,居然還掀起衣襟擦了擦眼角激動的淚花。
真是好太子啊!還知道學雷鋒做好事了,都該發小紅花了吧?
“老爺子你可記住了!下次太子來,一定要盯緊了!什麼東西也別讓太子拿了啊!可使喚不起這麼貴重地人啊!”
“不行!這家裡沒人,收拾不了我就認了,沒人看家哪成啊?”盧鴻發狠地道,“事到如今,也顧不得階級鬥爭局面是否和諧了。洗硯,明兒你就去到長安給我買幾個下人回來!”
洗硯一聽大喜:“公子你可是想開了。我早就說應該買幾個,哪有咱們這樣大院子裡沒個人影的。你就放心交給我吧“嗯,你辦事,我放
“這就是你買來的家人?”盧鴻看著眼前這幾位男女老少,目露懷疑之色。
洗硯有些扭捏地道:“確實是有點老的老,小的小,小的主要是看這幾位實在是可憐,據說都賣了半年沒賣出去了不過身體還都不錯。這位錢大叔,看著顯老,其實才四十多…”
盧鴻看了看一邊所說四十多的錢大叔,滿臉皺紋,彎腰疊背,怎麼也覺得誤差似乎大了些,便問道:“你說的這位老錢是吧,是哪裡人啊?”
錢叔咧著嘴一笑,只見口中牙都只剩三四個了,大聲道:“鵝姓錢!今年四十八咧!”?這都說的什麼啊。盧鴻皺著眉又問道:“我是問你家是哪的!”
錢叔笑得更歡暢了,大聲說道:“公子放心,咱啥都幹得了!這身板結實著吶,三百斤地東西咱抬起來就走!”說著把乾瘦的胸脯拍得“嘣嘣”響。
得,明白了。洗硯——
洗硯低著頭對盧鴻小聲道:“公子爺,我知道這錢叔年紀大了,耳朵又不好使。可那天我去,見他一個老人家,還挺受人欺負的,一時忍不住就買回來了。”說著又著急地說:“沒事公子,不然你把我的例錢減出一塊兒來,給這錢叔就行了,反正讓他掃掃院子啥的,肯定是幹得了吧。”
盧鴻長嘆一聲:“罷了洗硯,你的心思我明白了,反正看門的老張頭也好不哪去,再多個倒省得孤單。那邊上這位大嬸就是你找地掌灶的婆子麼?算了算了,成不成地試試就知道了。實在不行還是讓老張頭那婆子幹著。不過——”盧鴻看了看一邊四個預備丫環的形象,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洗硯臉上現出為難的神色,偷偷對盧鴻道:“爺子爺。這可真不是小地眼神不行。臨來時,少奶奶和紅袖姑娘都特地囑咐了,說放家裡的丫頭,一定得找安全地。你看看——”
盧鴻以掌拍額,嘿然無語。過了會子。咬著牙抬著頭來看了看這四位,對洗硯道:“洗硯你看這樣行不,這四位就先由你帶著,早晚幫你洗個衣服啥地,你要是有意——”
“別介別介”,洗硯臉都白了,說話帶著哭腔:“我的公子爺,你就唸在小地這些年鞍前馬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