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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為柔則說話,便止住了眼淚,她哼笑一聲,又坐回了原位去。
“你害了柔則是板上釘釘之事,如今你竟還笑得出來。”
皇后挑了挑眉,她不僅笑,還故意笑得大聲,“為何不笑,就是她與您害了我的兒子,還將我害成了這般瘋癲的模樣。
這都是她的報應,我不僅要笑,還要到她的墳前笑,等到了陰曹地府,我也要在她面前笑!”
“你放肆!”
皇上難得氣惱極了,他一巴掌拍在桌上,卻沒叫皇后有一絲一毫的害怕,皇后同樣沉著氣,不卑不亢地抬眼看著皇上。
“如皇上所說,臣妾已經做過太多放肆之事,今日也不差這一宗了。皇上若是不願意聽,也要仔細聽一聽,畢竟您說了臣妾從前做的事情,臣妾也要說一說您做的,才算公平。”
“公平,這宮中最不配談公平的,便是你了。”
“皇上說臣妾謀害子嗣,妃嬪,皇上何嘗不是這樣的人?
那年世蘭,馮若昭,齊月賓都生不了,哪一個不是皇上害的?年世蘭成型的男胎被打下來,竟也不是皇上所為了?
皇上,你我夫妻一體,所作所為自然一模一樣。您若是覺得自己未曾做錯事,那臣妾自然也沒有。
皇上何苦來指責臣妾呢?這豈不是在指責自己嗎。”
“朕是為了江山社稷考量,怎可能與你這蛇蠍毒婦一概而論。年家勢大,若是由著年氏生了皇子,朝中一定動盪不安,朕這個皇位坐不穩當,你何來還能坐穩後位?
定會早早就被威逼著退位讓賢,做個不能沾染一點宮權的嫻妃而已。”
“皇上的意思,是為了皇位和臣妾的後位?”皇后眼中再沒有眼淚,她擦了擦眼角,拭去了最後一點淚痕,“可是臣妾的所作所為,不也同樣是為了皇上的皇位和臣妾的後位嗎?
同樣的目的,同樣的手段,斷然沒有對或不對的道理。”
“你明明是為了一己之私,竟然還能說得這般冠冕堂皇,可見是沒有一絲一毫悔改之意。
難怪會聯合朝臣,想盡辦法要將弘時恢復宗籍,原來是盯上了朕的皇位。”
這話說的嚴重,皇后就算有再大的怨氣也定是不敢承認的,她撇過了頭,“皇上就是這般想臣妾的,反正在皇上心裡臣妾已經惡毒過了頭,再做出什麼樣惡毒的事兒,皇上都能接受了。
那皇上根本不願意查明真相,一個大臣一個妃子,一個奴才的寥寥幾句話,就能定了臣妾的罪。”
“你一兩句胡言亂語,朕就要信了你嗎。”
“信與不信,都是皇上說了算,臣妾如今已經再無所謂了。
就讓臣妾全擔了這罪責,皇上勿要再怪罪三阿哥了,無論怎樣,他到底是您的長子。”
“三阿哥?朕早就沒他這個兒子了,他也不配稱為朕的長子。”
皇上再三沉了聲,叫人將皇后給帶了下去,直回了景仁宮關著,一干伺候的人都散了,只留了個竹息姑姑跟著。
皇后在景仁宮中,日夜十二個時辰,有十一個時辰在誦經,剛睡下沒多久,就被鳴鑼敲鼓地喊醒,生拉硬拽地去了佛堂燒香抄經。
只折騰了不過三五日,皇后和竹息便熬不動了,竹息在第七日裡便去了,皇上也沒念著她伺候過太后,只叫人用破席子一卷,丟去了亂葬崗餵狗了。
自此之後,皇后身邊便一個得力的人都沒有了,三阿哥拼命找人聯絡,卻連景仁宮的門都進不去,只能在門外晃盪著,甚至想不出一個法子自保。
這番模樣皇上自然看在眼裡,雖已經查到了三阿哥未曾見過這些王公大臣,也沒有過任何書信往來,但這般依賴皇后的模樣,叫皇上還是覺得三阿哥完全清楚這一切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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