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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巷的垃圾桶旁回收了一套萬聖節裝扮，不知您有什麼看法？」
布魯斯看著朝他微笑的阿爾弗雷德，無力地張了張嘴，最後還是垂下了腦袋。
「一次意外，」他臉色沉沉地說，「不會再有下次了。」
其實阿爾弗雷德並不是第一個質問他的人，在克拉克走後不久，超人就聯絡了他。很顯然，對於蝙蝠俠利用韋恩資訊素的行為，他也非常不贊同。
「b，任務時把無關人員牽扯進來可不是你的作風，」超人一開始還想同他好好談話，「所以能告訴我這麼做的原因嗎？」
又來了。
超人這種無條件信任他的態度，讓蝙蝠俠無比火大。
體內的資訊素還沒有完全平定，小鎮男孩的陽光玉米甜味像是把他塞進了某個大型爆米花機裡，或者丟到了堪薩斯鄉下的農場中——布魯斯能發現一直困擾著他的失衡資訊素在對方的安撫下漸漸變得平緩溫和，但他還是感覺到了一種沒來由的暴躁情緒從心底湧起。
於是他的語氣也變得十分惡劣：「你也看到那塊表了，卡爾，你難道覺得我會在不經過他同意的情況下強行給他注射誘導劑嗎？」
超人似乎還想說些什麼：「可是，那你也不能……」
「我能，」布魯斯不耐煩地打斷了他，「這是他自找的，韋恩是什麼樣的人，我比你更清楚。」
這一次，超人沉默了很久。
「b，」不知過了多久，對面傳來了一聲失望的嘆息，「雖然你可能不會相信，但一直以來，你都是我的榜樣和導師……在成為超人之前，我就聽說過許多關於你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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