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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氣,恨不得對著她腦門狠狠敲一下,但還是說:“當然不行。我們根本沒有切實的證據,如今一切只是猜測,連楊彥的屍體都沒找到,如何定……那位的罪?”
張小鯉大吃一驚:“還要找到屍體?那萬一被丟進海里,被埋進亂葬崗了呢?別說我們了,閻王爺都不一定能找到他屍體!”
她總有些稀奇古怪的想法,莫天覺哭笑不得,手也從耳朵上拿下,說:“就算找不到屍體,也要搞清楚手法——就算我們剛剛猜的都是對的,最大的事情,也沒破解——那個兇手在車上,是如何眾目睽睽之下消失的?”
張小鯉痛苦地哀嚎一聲,抱住腦袋,莫天覺見她這樣,不由得想到書齋裡撒潑打滾的頑童,有些好笑,正要說什麼,鼻尖卻嗅到一股味道。
莫天覺一怔,拉起張小鯉。
他們之前離得遠,尚聞不出來,剛剛張小鯉湊近了,這味道便逃不過他鼻尖了,是血腥味無疑。
莫天覺目光如炬地看著張小鯉的衣裳,她今日穿了件單穀雨為她準備的紅黑色棉襖,邊沿有白色的絨毛,那絨毛上已沾了點血。
“哪來的血跡,你偷偷與人打鬥了?和誰?你做什麼了?”莫天覺充滿懷疑地伸手去探那絨毛,腦中飛速地閃過方才張小鯉何時獨處,可能幹了什麼不該乾的事——
張小鯉卻嘶了一聲,低頭說:“難怪真有點痛,原來出這麼多血了……”
莫天覺愣了愣,這才發現張小鯉臉色煞白,她一點不在意男女有別,當著莫天覺的面顫抖著解開那外袍棉襖,莫天覺尚來不及挪開視線,便見裡面那白色的厚中衣上,猶如綻了數朵血梅,靠腰間那一串更是紅透了,幾乎是觸目驚心。
莫天覺微微瞪大眼睛,聲音也有些變了:“你自己傷口崩開了自己不知道嗎?!”
張小鯉疼得發抖,幾乎站不穩,說:“全神貫注地破案,也沒覺得多疼,以為可以忍得住……看來比我想的要嚴重一些……呃……”
“這是一點嗎?!”莫天覺覺得自己腦門青筋都在突突地跳,“蕊娘!”
好在蕊娘雖離開了,但也聽到了這邊這麼大聲的動靜,早已先一步趕來,看見張小鯉的慘狀,嚇得捂住了嘴巴:“怎麼……思竹!快去請大夫!”
張小鯉立刻虛弱地說:“請城東逢春醫館的單穀雨單大夫來一趟……”
莫天
覺不耐煩地說:“什麼時候了還挑大夫?!你這狀況,自然是就近先請個大夫來止血!”
蕊娘立刻說:“思竹去喊旁邊的龐大夫,汐硯,你去城東逢春醫館請那位單穀雨單大夫。”
思竹和另一個也常伴蕊娘身側的一個身手矯健女子立刻匆忙出去,莫天覺後知後覺地眉頭緊皺:“你這傷,是不是從二樓跳去一樓時崩開的?”
張小鯉不語,算是預設,莫天覺看向旁邊紋絲不動的張十四,說:“先前我還道,張公子連自己的命都不在乎,但至少會在乎妹妹的性命,現在看來,倒也並非一定,恐怕,張公子誰的命也不在乎。”
他對張十四發什麼脾氣啊?!
張小鯉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抬手想摸鼻子,結果手沒力氣,伸到下巴處就滑下來了。
完了!
果然,張十四盡忠職守地……點了點頭。
——這在莫天覺看來就是,本公子的確誰的命也不在乎!
張小鯉嘴角抽搐,莫天覺深深地吸了口氣,但也沒有再說什麼,蕊娘適時開口:“傷得這麼重,先去一旁躺著吧?”
一樓也有一兩個雅間,裡頭有小塌,張小鯉點頭,蕊娘伸手去扶張小鯉,卻一時有點扶不動,張小鯉雖然看起來精瘦,實則都是肌肉,重得像個小棒槌,她眼下兩腳發軟,走也不好走。
蕊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