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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修言緊緊捂著胸口,身子微微顫抖,他使勁咳嗽著,像是肺都要被咳出來。倏地,一口汙血吐了出來。
地面上深深淺淺的血跡無不昭示著這個病鬼發了病咳出了血,李修言強忍著咳嗽的衝動,然而他的面色漲得更加發紅。
「喂,餵。」那人有點發慌了,主人之前就叮囑過他要好好照料這個人,這個人從小就體弱多病,時常咳嗽。
李修言咬牙,五官皺起:「藥,藥。」
主人的話語和眼前的場景在這人腦中打著轉,他一咬牙有了決定。
不過是個病鬼,帶他出去看病也逃不掉,若是不看病的話這李修言病死,那麼他的命也該不屬於自己了。
那人和門口的守衛說了些話就將李修言領了出去,李修言一路上不停咳嗽,聽得人喉嚨發癢也想跟著咳。
表面看上去李修言精神懨懨,眼眸因著強烈的咳嗽而不由得合攏,然而走在路上他不住的用餘光觀察周圍的一切。
那人沒有發現李修言的不對勁,不過也威嚇道:「你不要想著叫人救你,或者逃走,如果我看見你有任何這種舉動,我的刀就會刺穿你的身軀。」
「我是個惜命的人,我可不傻。」李修言邊咳邊說著。
還真是個識時務的人,那人看著李修言的確沒有多餘的動作心中的警惕又降低了不少。
何況他對於他的武藝還是很有信心的,就算這個病秧子逃出去他也能夠立即追上。畢竟一個病秧子能逃出去多遠。
殘陽如血,李修言眼眸似被紅光映得發紅,他心中不知在琢磨著什麼。
關外草原之上,第二終於成功在約定的時間內趕到阿飛做住的小屋,他到達此處之時便看見阿飛在自己烤著肉。
快步過去他喚了下阿飛,阿飛眨了眨眼:「師父。」
「阿飛,這肉別吃了。」草原的天氣不如關內熱,但是這馬肉也放了一天多,又無冰箱冷藏,吃了也不好。
阿飛聽了師父的話放下了馬肉,第二輕撫著他的腦袋說道:「阿飛,你願意和師父走麼?」
「跟你走能成名麼?」阿飛堅定道。
「只要你努力一定可以。」
阿飛點頭看著第二:「好,我跟著師父走。」
既然要走就要收拾要物什,阿飛收了些衣物拿著那竹片般的劍就跟隨第二名離開了這間屋子。
原本為了阿飛他本想多留一晚休息,但是阿飛說自己可以,讓第二趕路,第二也就直接將阿飛拉上了馬背朝關內方向奔去。
坐在馬背上窩在第二的懷中,阿飛覺得很溫暖,有一種從未感覺過的溫暖。
他從小就沒有父親,所以並不知曉有父親是怎樣的感覺。
「阿飛,你困了麼?困了就眯會兒。」第二看見眼神放空的阿飛不禁猜測、關懷道。
阿飛搖頭:「我不困。」
要說形容阿飛是匹狼還真是沒錯,要是普通的小孩早就疲倦得埋進被窩中去了。
第二凝視著遠方,心中不安極了:「修言,你一定要等我。」但不安之中他隱隱約約感覺有種自信,修言不會武功,可他不蠢不笨,有腦子。
說不定,修言能憑藉自己的力量逃出去呢。
一切都是未知數,他不敢賭也不願意賭,想到白鴿他希望李尋歡可以快些跟隨白鴿找尋到修言所在之處。
以李尋歡的武功江湖之上少有敵手,尤其是那一手飛刀,例無虛發。雖說現在李尋歡在江湖上還未有書中的名氣,可知曉小李飛刀的人也不少。
擄走了修言,不管修言狀況如何,那些人也絕對逃不掉。既然敢做,就要付出代價。
現在的李尋歡年少氣盛。
現在的他……切不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