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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修羅’天殘缺可謂是名響天下,人人對他褒貶不一,但共通點是人人都害怕他,因為不知道他是誰,也許他就在身旁,這樣的恐懼總是緊隨在貪生怕死的人心上。
一群人中最感到愕然的,當屬琪。亞羅,因為她曾與未失憶前的天殘缺對陣過,可是她完全無法把眼前的天殘缺和想象中那個殺人魔天殘缺合在一起,傳說和‘修羅’交過手的人都死了,可是她還活著,活得好好的……
這樣的疑惑同樣存在揚音夢和琳。亞羅身上,二人甚至想過此殘缺非彼殘缺,但卻知這是個妄想,因為‘殘缺’這樣一個名,天底沒有第二對父母會替自己的子女取個這麼不吉利的名了。
只是這個‘殘缺’真是那個‘殘缺’嗎?與言中的‘他’未免相差太多。
然而言道儒是何等人物,應該不可能對一個毛頭小子有什麼反應,但是當聽到‘殘缺’二字時,竟是眾人中反應最大的,整個人臉色倏然刷白,在日心蟬三人的合圍中,尚分心望向天殘缺的位置,但因為方位的關係只看到他瘦弱的背影,暗忖道:“他不應該會出現在這裡。”可是為什麼那背影這麼熟悉?
日心蟬三人不料對手突然像要與人同歸於盡一樣只攻不守,這樣的打法使言道儒全心於攻擊,讓她們除了自保外,根本難以尋求反擊的機會,迫使她們不得不放鬆包圍網向外退開。
言道儒覓得良機脫出三人的包圍,往天殘缺的方向掠去。
三女見狀忙不迭的也追了上去。
琳。亞羅聽到月心蝶的驚呼,連自己受傷也忘記了,轉頭盯著天殘缺稚氣未脫的樣子,憶起與他在忘消愁樓初見時的冰冷模樣,心裡半信半疑;琪。亞羅曾和他對陣過,此時升起“原來就是他啊,難怪……”的感覺,一時沉溺在自己的思緒裡,讓再也按捺不住的揚音夢掀簾探出頭來。
她顯得有點不安,去記憶的忘塵讓人覺得很安心,他若恢復記憶,可能會是那個令人害怕的‘天殘缺’嗎?她無法想象,或者是她不願意想象吧。
眼前的天殘缺與八年前相比,除了長高的身子是一個正常人該有的發育外,似乎沒有什麼太大的改變,連長相都比八年前多了幾分稚氣,他的改變實在少得可憐,少到月心蝶半點也不認為自己有認錯人的可能。
“你不認得我了嗎?我是月心蝶,心蝶姐姐啊!”月心蝶不明白天殘缺為何只是睜大一雙無辜的眼看著她,但她無法掩飾自己的激動,八年前她恨自己無法救一個孩子脫出泥淖,八年後她更恨自己依舊無能為力,只是她沒想到自己還能見到殘缺,這一次她不會讓他從自己的眼前走掉,她要彌補八年前一時害怕所犯下的錯誤。
月心蝶那讓人感到暖洋洋的嗓音,結合她此刻豐沛的感情,以及比下在場所有女子,美麗而且高貴的臉龐,使人不能剋制直勾勾的凝視她,先前一片混亂誰也沒去留意,此時不禁暗贊:“鳳凰仍百鳥之首,天鳳女卻是百花之冠啊!”
“心。蝶。姐。姐?”天殘缺歪著頭一字一字的念道,不甚清晰的咬字,讓聞者都忍不住皺了下眉頭。
月心蝶蹲下身子與天殘缺平視,她並不因他的反應而感到沮喪,只是盯著他的眼睛再次覆誦道:“是啊,是心。蝶。姐。姐。”
旁觀到這裡,一旁元閥的人突然出聲譏諷道:“原來是個傻子!”
此語一出,立時引起同伴們的嘲笑,先前對‘殘缺’二字感到的恐懼,霎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笑聲孟地停頓,一時之間眾人眼前充斥血肉橫飛的血腥畫面,適才發話之人,被一個出乎意料的人一掌擊碎了腦袋。
“大人,您怎麼……”對付自己人…底下的話沒膽再說,乖乖咽回去。
言道儒兩眼兇光畢現,冷道:“住口,老夫行事還輪不到你們來過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