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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是我!”小茵急忙攔斷他的話,她雖然到了個陌生的沒有出現過在自己那個時代歷史上的世界,但還是沒有這種底氣去剽竊人家的詩作。
少年一笑,頗有些戲弄之意的說:“本侯想也是,你個小丫鬟應該做不出這樣詩,難道說是....子宗?”眼眸再次徵詢的投向她。
他沒有惡意的戲謔倒沒有引起小茵的反感,只是有點氣餒,他倒眼利,看出她沒這才氣做出那麼清卓的詩,可是他問的“子宗”,何人耶?她也莫名的望向少年。
少年孩子氣的笑著一拍腦門:“呵呵呵,看本侯糊塗的,你是下人,當然不知道自己主子的字了。”
小茵立即省悟:“你說的是少主子?”
“對,是說你家少主子,”他面帶和煦如風的笑:“可是他作的詩?”
沒有更好的回答可以糊弄過去,小茵只能嚥下口唾液硬著頭皮艱難的答:“是。”
“撒謊。”少年笑意不變的吐出這兩個字,美麗絕倫的異色眼中閃過一絲凌厲:“你的穿著粗樸,布料劣質,雙手粗糙,顯然是相府中外園的粗使丫頭,卻說話逾越,不懂規矩,無半點尊卑自知,實在讓人難以相信你是個丫鬟,在這規矩森嚴的右相府,你一個粗使丫頭絕不可能,也不應該可以進出主子們住的內園,更不可能進入做為府中機要之地的子宗的書房,所以你不可能有機會看到子宗寫的詩,可是,為什麼你能窺視到子宗的詩呢?那麼就只有兩個可能了。”
少年的話讓小茵驚得一背冷汗涔涔,這個少年是怎樣的心思縝密、觀察細微啊,如此心機,真是個才十四、五歲少年該有的嗎?太駭人了!
面帶絢斕笑容,眼中卻無半點笑意的繼續輕聲說:“一個,就是你隱匿於此心懷叵測,意圖不明,身份不明,目的不明;另一個,就是,這首詩根本不是出於子宗之手,而是你從別處得來,因為不可告人的原因,你不敢說出此人身份,所以選擇了隱瞞,姑娘,本侯說的可對?對於本侯做出的兩個答案,你選哪個?”
漫不經心的睨斜著她,少年絕美無暇的臉上淡笑如蓮,眼中帶著嘲弄,帶著冷意,有著探究,仿若看破她所有的泰然自若。
小茵穩了穩慌亂的心,心中百轉千回的思索著,看來她是看錯了這少年,以為他年幼就可以隨意敷衍過去,之前對她不懂府上規矩的不予追究,怕只是隱下以便找出她更多的破綻。
“侯爺,奴婢自幼隨母在這府上供傭十幾載,決不是什麼居心叵測的人,之所以不通規矩,是因為奴婢本來就是個在廚房幫傭的粗使丫頭,因為沒有什麼必要,所以教養的婆姨也就沒那麼嚴格要求奴婢學規矩,以至於衝撞了候爺,在此奴婢向侯爺賠罪。”說著她畢恭畢敬的向少年行了個曲膝福禮,少年不做任何反應的哂笑看著她行禮,波瀾不興的臉上覓不到一絲異常神色。
行完禮,直身繼續說道:“至於詩,盪舟無數伴;解纜自相催。 汗粉無庸拭;風裙隨意開。棹移浮荇亂;船進倚荷來。藕絲牽作縷;蓮葉捧成杯。”她吟道,少年雖然依舊淡笑自若,但眼中分明出現了一絲詫異。
“畢竟西湖六月中,風光不與四時同。 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
少年眼中的驚異更濃。
“綠塘搖灩接星津,軋軋蘭橈入白蘋。應為洛神波上襪,至今蓮蕊有香塵。”
少年已經是用一種重新審視的眼光在打量她。
各位前人作者,請原諒她的大膽剽竊吧,為了洗脫“心思叵測”的嫌疑,為了擺脫這個不好糊弄的魔星,她只有厚顏無恥的剽竊了,不,是借用吧。小茵在心中淒涼的哀嚎訴苦。
“不知侯爺可滿意奴婢的拙作?”她頗有幾分還擊興味的說道。
少年笑意更濃的上下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