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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惱得一下,全忘了這是哪裡,忘了自己的舉動何等失態。
“你既然知道本郡主身份,見了我,怎麼還不下跪行禮,真是個不懂規矩的粗陋丫頭,就算給你趁了個運鑽進了這尊貴皇宮裡,你還是這麼的上不得檯面,難脫下賤本性!”檀淡衣已經被嫉妒和情恨衝昏了頭腦,趾高氣揚的口不擇言起來。
她的話,頓時讓身後的宮女們面色全無,誰不知道,這太宣真卿在宮中的身份異常敏感,地位特殊。先別說她是國師護在手中的人,就是現在實力漸長,威望愈隆,讓宮中各人見之如老鼠見貓般畏懼的東宮太子,對她也是不一般。
領頭宮女已經嚇得三魂七魄去了大半,忙垂首斂福,小聲道:“郡主,貴妃娘娘還在新樣亭中等著呢,讓娘娘等時間長了不好。”希望以此,勸退檀淡衣,將一場風波化去。
檀淡衣剛才話甫一出口,心頭已經暗暗後悔,只是逞著驕傲,倔強的不肯退下,再看到小茵,一臉嘲笑輕蔑的望著她,頓時覺得腦中“轟隆”亂響,曾幾何時,她檀淡依竟然會有被這鄙陋丫頭用這種的目光看待的時候,這是她難以忍受的,怎能示弱輸給她!
“不,我一定要她給我跪下行禮!這粗野的賤丫頭,不懂規矩,今天就由我來好好教訓一下,省得她日後無法無天,成為女子之恥!”檀淡衣豁出去的犟性喊道,氣得渾身緊繃,心裡,又將此時自己此時毫無形象,毫無自制的幾近撒潑的失態,全怪罪到小茵身上,若不是她,她又怎麼會這樣衝動。
笑容一滯,再好的脾氣,再三的忍避,到了現在,也算做到頭了,決心好好下下這驕縱拔扈的三小姐的威風,這脆弱的,僅僅靠倚傍在她兄姐身上的威風。
輕笑,淡然看她,充滿嘲弄:“郡主,或許我忘了你已經是皇上親封的浵月郡主,這是我的疏忽,我賠罪,可是,郡主似乎也忘了,我是神主封綬的真卿,皇上命我入宮,為皇家真嗣,天家血脈祈福修業,既為皇家修業者,我在這宮中,除了皇族,其餘人等,即使身份如何顯貴,一律可以不用跪拜,這是神主,國師大人,曾親自對我告知的。”
刻意加上最後一句,這的確是楚玉交代過她的,她並無說謊,但是現在是別有用心的說出來,果然看到對面那張美麗的臉,驀地花容失色,全身顫抖得宛如風中枯葉,瑟瑟孱弱。
“就算郡主現在已經成為汝安王妃,貴為天家一員,我需要按禮跪拜,但是,郡主又怎會不知,我跪拜的,不過是你的身份,與郡主本人毫無關係,孰又可知,跪伏做小下,人心底,又有多少真正的誠服,低垂頭,不過是為遮掩住嘲弄那站在上面的人的失意,失敗,一無所有的幸災樂禍的表情。”緩緩一字一句,毫不留情,殘忍的揭示檀淡衣的情傷和失意。
她那樣愛著楚玉,多年痴戀,卻求無所獲,失落,傷心,找不到出路的彷徨無助。又不得不遵從家族利益的需要,她一妙齡少女,必須嫁與個可以做父親的男人,其中的痛苦,不是尊貴的身份地位和榮華富貴,可以輕易抹掉的。
她的難堪,她的失意,她的落寞,現在被小茵無情的一一數出,被自己憎恨的人,厭惡的人,看破自己不願人前顯露的痛苦和無奈,其中的恥辱和羞怒,真是無可言喻,難以形容。
淚水浸上眼底,滅不掉眼中的怒火,羞愧異常,她完全沒有了理智,瘋狂撲向小茵,邊死命扯打邊嘶喊:“我若一無所有,你也只是寄生他人身上苟延殘喘!你以為你自己有多了不起,你連命都不是自己的!你這下賤胚子,不要臉的娼婦,不過是靠睡在小侯爺懷裡上位的賤貨!外間裡,現在誰人不知,你和太子曖昧不清,淫亂後宮,要不是忌諱小侯爺,你早已經被施以極刑了!”
小茵退避著檀淡衣的發瘋撕打,掩不下,淒涼暗傷,檀淡衣說的這些,她怎又會不知道,宮